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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如此，郑衍默叹。

阮青杳见陛下一副了然之态，盯着她一言不发，瞬间就心虚了。

画册她没看过，也不知上是何内容。是关于大婚的么？她是不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做错什么了？

她知道宫里的规矩特别得多。比起可能在大事上出了错，被陛下笑话就只是小事了。

“好像有一本，尚宫塞给我的。然后有些意外，最后，丢了没找见……”阮青杳越说声音越小，忐忐忑忑着咬起了唇。

“陛下，那个原来很重要么？”阮青杳问着抬眼瞧瞧陛下脸色，心道完了肯定很重要。

她轻轻抓了下手边陛下的袖子，小心问道：“我是不是做错什么，坏了什么规矩了？陛下别生气，拿来画册我现在就看！”

袖子被一扯一扯的，小姑娘低声小心，如羽轻挠，郑衍的心也跟着被一扯一扯，瞬间扯散化作一滩。

再听到她说的什么，禁不住一疼抚额。

这傻乎乎的小姑娘。

哪有大婚之夜，两一起看那种册子的……

罢了，这其实并不要紧。皇后既然不知不懂，他慢慢地亲自教她知懂便是。

阮青杳还在说着，忽地手腕一紧，被攥入陛下掌中。然后只觉眼前一花，幔帐倏地旋转，再一回她竟已倒回了床榻。

宽大温暖的被子掀起落下，彻底裹入了两。

陛下另一手撑在她耳旁，整个都压在她上方。目与目对视，身子与身子相贴极近，陛下的男子气息直而来。

“陛下！”阮青杳脑中嗡嗡，彻底懵了，声儿颤了颤，一颗心陡然间怦怦直跳，像是要窜出来一样，安静中听来甚是清楚。

陛下如铁壁将她从到脚笼罩住，她挣不开，而且她仿佛，还听见了陛下的阵阵心跳……

郑衍深吸气，嗅着小姑娘身上清甜淡香，在她耳边轻柔着声音道：“别怕。我没有生气。你没做错，没坏规矩。那个画册也不重要。”

阮青杳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大气不敢出，一动不敢动。

惊疑不定问：“那陛下，你这是在……做什么啊？”

郑衍眸间一片柔色，在她唇上轻落一吻：“与你成婚。”

……

半晌之后，殿内响起动静不断。

“唔，陛下你撞到我牙了。”

“陛下！！你怎么可以扒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