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往事（19）

！”说着站起身来，过去一脚将吕文德踹到在地，“你真当我黄蓉会因为被得快活了就会沉溺欲，任你摆布？瞎了你的狗眼！你当我真会那般不堪？”“都是吕某的错，郭夫……不……黄帮主！快给我一丸药吃……”“你先好好尝下药瘾的滋味！”“吕某知错了……求黄帮主念在这些年全力抗击鞑子，对贤伉俪一直言听计从的份上放吕某一马，帮我解了这药瘾……”“若不是看你这些年抗击鞑子之事不含糊，那便取了你的狗命！解？狗官你莫要想岔了！一旦上瘾，无药可解，只有每都服此药压住瘾……”吕文德自不知黄蓉诈他，只当她所言皆是实，瞬间面若死灰，而此刻他全身都酸疼加剧，鼻涕眼泪更是不停流下……心知这样下去，真会生不如死，“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哀嚎道：“那黄帮主快快给我一丸药……吕某后给您做牛做马……黄帮主大有大量！”“每都给你药也不是不行，但你后须得不可再饮酒，不然你那好色贪杯的子，酒后嘴上没了遮拦，难保不会说漏了嘴，这是其一……”“吕某后绝对不再饮酒！”“至于其二嘛……你在这张供状上按下指印后，今后每都少不了你的药……”黄蓉从袖内掏出一张折好的纸张丢在吕文德面前，吕文德拾起展开一看，见纸上字迹正是自己的笔迹，再看内容，不禁大惊失色，慌地道：“黄帮主……你怎可如此……“原来黄蓉今来前，觉得单凭药瘾还不甚牢靠，找出吕文德往的请帖，模仿其笔迹，写下了一份吕文德自述常年贪墨军饷，谎报吃空饷的供状。

“不肯画押？这供状也是防你狗急跳墙去调动大军为难我丐帮子弟……对我夫而言，你在襄阳安抚使这位置上那是再好不过，你放心画押便是，你若不来，我也不会将这供状公之于众或投往临安……”此刻吕文德全身感觉有若针扎蚁噬，心跳得砰砰直响……种种痛苦实是已超出了忍耐限度，连忙将右手食指塞入中，狠狠咬破，在那假造的供状上盖了指印。

黄蓉将供状收起，把手中的“欢丹”塞回瓶中，给了吕文德：“每正午服一丸，这是一月的用量三十丸，你若贪图畅快，每要服数粒也由你，只是现在每月便只有三十丸……”吕文德打着冷战，倒出一粒“欢丹”，颤颤巍巍地送入中，仰吞下，过了片刻，药上来，呼吸逐渐平缓，更找回了前几那飘飘若仙的感觉，不由长长舒了一气。

黄蓉俯下身去，在吕文德耳边轻吹一下，笑道：“你只要后不再饮酒，不去胡言语，在军务城防上对靖哥哥真正的言听计从，不会少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