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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的,可能就是这套房了。
老家在十楼,小两居,套内大概有七十平米上下,方才喻兰川在路的房屋中介那打听了一下,这样的房子市场价八百五十万,不含税。
这数字听着让工薪阶层晕。
喻怀德老没结过婚,也没有子,从小和弟弟——也就是喻兰川的亲爷爷相依为命长大,喻兰川的祖父母前些年相继去世,他们家丁稀少,他爸和他都是独生子。
喻兰川的亲爹喻建华受够了婚姻和家庭的桎梏,好不容易离了婚,就跟自由小鸟出笼似的,现在是个坚定的不婚主义。大爷爷去世,喻建华赶过去见了遗体一面,帮他一起料理了后事,就挥衣袖走了。至于遗产,他爸说:“反正到这一辈,咱家就剩你一个了,有什么东西将来也都是你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所以——这套房、理论上、是应该落在他手里的。
同一个世界,万千房狗做过的同一个梦。
……差一点就在他身上显灵了。
可惜,这并不是《简》后半本的故事,因为老在遗嘱里还说了,这套房不能留给自家后。
当年“房改房”的时候,要取得房子的产权,得五万块钱——虽然现在看来跟白给差不多,但在二十多年前,五万对大多数来说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老是条光棍,一向是赚多少花多少,别说五万,他连五千都拿不出来。这笔买房的钱,是他天南海北的各路朋友们听说他有困难,集体给凑的。
老缘太好,帮过的太多,给他凑钱的不知道有多少,有那些囊中羞涩的,只能掏个十块,都不好意思留名,也没打算让他还。
后来还没等老弄明白应该还谁的钱,国内房价就跟经济一起腾飞了,五万的小公房第二年就翻了倍,之后在们的目瞪呆中,坐了火箭似的,一路飞上了天。
这时候再要去掰扯当年那五万,做就差点意思了。
所以喻怀德老说,这套房虽然挂在他名下,但不能算他的私产,他绝不会变卖,武林中朋友们有事来燕宁,都可以到这来。
也就是说,这差一点姓喻的学区房,是个武林盟的“驻燕宁办事处”。
喻兰川一想起这事,心都在滴血——这些不着调的玩意,就不能找个远郊区县成立办事处吗!
就在他顶着一张高冷的面孔暗自悲愤时,身后忽然有一阵风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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