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捕头

街上往来群的缝隙往那边瞅了几眼，才道：“你怎地如此怕他？你只是一个叫花子，又不作犯科，有何好畏惧？”

杨宁越是询问，猴子眼眸中的惊惧便越是明显。

杨宁禁不住盯着那边，瞧见那冯捕快已经说完话，萧易水却是反过来在冯捕快耳边低语了两句，随即拍了拍冯捕快肩，冯捕快拱了拱手，对萧易水显得十分敬畏，随即便转身走入街道，匆匆而去。

杨宁没有收回目光，依旧瞧着那萧易水，见到萧易水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目光在大街上扫了一圈，随即便转身进入到十里香酒楼之内。

“他们都走了。”杨宁这才拍了拍猴子肩。

猴子抬瞧了一眼，见萧易水两已经不在十里香门前，这才长舒一气，道：“真他娘的吓死我了。”

杨宁心想之前你在土地庙耀武扬威，这一出来胆小怯懦，当真是没有出息，却还是好问道：“你还没说冯捕快为何叫疯狗，还有你怎地这般惧怕他们？你以前和他们接触过？”

猴子咬牙切齿道：“疯狗不是我叫出来的，丐帮许多都叫那杂碎疯狗。那是萧捕手下第一号捕快，据说跟了萧捕许多年，两还是结拜弟兄。”握起拳，恨恨道：“老子当年可是被他弄惨了。”

杨宁道：“莫非你被他抓进过大牢？”

“那疯狗用我们练板子。”猴子恼恨道：“衙门的差役总会找方老大要练板子，方老大方老大那窝囊废不敢和衙门对着干，每隔上一段时，就会送丐帮弟子到衙门里，给疯狗，哪一次都不下一二十。”

“用活练板子？”杨宁一怔。

他虽然没有见过，但也知道，古代衙差的板子非同小可，真要来狠的，几十板子就能要了一条命。

“扒了我们的裤子，光着屁股让他们打个稀巴烂。”猴子又是愤怒又是畏惧，“疯狗和他手下那般狗杂碎，从来不将我们当看！”压低声音道：“打板子是假，将我们当作牲畜玩弄是真，疯狗就亲手活活打死了三四个！”

杨宁心中明白，兵荒马时节，死上几个乞丐，根本是无足轻重的事，更何况下手的是官差衙役，那更是无处可诉。

不过冯捕快如此菅命，固然是凶恶至极，却也可见萧易水和冯捕快一干在这会泽县还真是只手遮天。

“方老大既然是会泽城丐帮之首，自当维护丐帮子弟，为何还要送羊入虎？”杨宁冷笑道：“这种助纣为虐之，怎地还能成为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