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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县令许超以降,笑容都变得有些僵硬,只是不敢得罪,连忙让打开窗户。接着许超以如意敲案,召舞姬伶鱼贯而入,宴饮为乐,见魏兴色仍是寡淡,不免讪讪笑道:“此地乡俗纯朴,难闻吴音舞乐至美。世兄清丽,我是献丑了。”
念及此行目的,魏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更显矜贵:“明府为国牧民,守任一方,宜当自勉,以待清荷出水之。”
这话是将西陵县并座中诸比作河底淤泥,也是反击许县令高攀称呼自己为世兄,众或羞惭或不满,感觉更加不自在,当即便有起身拂袖而去。
许超自知这些世家子弟目无余子,担心这家伙还要说出什么更得罪的话,索直接说道:“尊驾来此,不知有何见教?”
“我来这里,确有俗事叨扰。吴地波,吴兴沈氏为逆,我内父已应宗正虞卿举义讨逆,大军将行至此,请明府早作准备,以饷义师。”
许超听到这里,不禁倒抽一凉气,不想静坐家中,祸从天降。而此时仍留在厅中的县中乡豪,也都纷纷变色。
如果说上虞魏氏是因家世清贵,他们不愿得罪,那么吴兴沈氏就是根本不敢得罪。同居三吴之地,谁家有多少斤两,各自都清楚得很。吴兴沈氏两宗并重,乡里之间庞然大物,就算沈充这一支事败,事后沈家别支追究起来,也远非他们这些能抵抗。
况且,大军开拔不吝蝗虫过境。于朝廷而言,虞家起兵或许是义师,但对他们这些乡里大户来说,却是一场灾难。所谓的义师,那是组团来打秋风的。区区县治哪有钱粮可供养大军,还不是要分摊到他们这些大户上。
许县令也不愿牵涉到这种事中来,凭他的家世背景,实在难以承受这种层面的动,下意识便要拒绝,沉吟道:“西陵地狭稀,未必能……”
“明府这么说,莫非你所治非王化之地?拒纳义师,难道你也要从沈氏之?”魏兴脸色一沉,勃然不悦。
“我……唉,我哪里是这个意思……”
许县令有苦难言,心知今次之劫难免,只是腹诽这吃不吐骨的王八蛋,上虞距离西陵明明只有咫尺之遥,自家不想接应义师,却把这烫手山芋推到西陵。
同时他也深怨虞潭,如果没有钱粮支持义师,那就等待朝廷拨发钱粮征辟,瞎凑的什么热闹!这是要让会稽百姓毁家纾难,来成全他自己的忠义清名!
气氛正僵持之际,门子来报又有贵客谒见,送来的名刺上面赫然写着“余姚虞奋”。相对于魏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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