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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官司真不是好玩的。周知县一气审了十几个案子,又五六个遭了板子,吃了顿打。
“谢家告林家无故殴妻案,谢家,林家各出一上前。”坐在书案上的书吏唱名。
谢总甲扫过林家一眼道:“林铺司,请吧!”
林高著看了谢总甲一眼,脚跟没有动。
“你莫不是怕了吧?”谢总甲讽刺道。
“谢总甲,对付你,我林家一个三尺小童就可以了,何必我爷爷出马。”林延上前一步。
“你……你们不要自误,”谢总甲骂道,他倒是没想到林延与他对薄公堂。
“你放心,我不会手下留的。”
“哼,到时候哭得是你。”谢总甲拂袖走进了大堂,在砖上跪下。
林延也是迈过门槛,踏进堂内,跪在谢总甲一旁。
林延也算是第一次在古代尝到了下跪的滋味,脸贴在地上,只看到左右皂吏的靴底。
“抬起来!”
林延抬起,公堂上一目了然。周知县正坐在公案之后,端起茶呷了一,一旁衙役喝道:“堂下所跪何,报上名来!”
“小民谢彘,乃洪塘乡永安里妙峰村士,隆庆二年任永安里里长至今。”
周知县听了道:“谢里长为朝廷教化地方,起来回话!”
“谢老父母!”谢总甲站起身来,色颇有几分自傲。在公堂上,没有功名的百姓要从跪到结束,而谢总甲能免跪,这就是里长的权力。
“小民林延,乃洪塘乡永安里洪山村士,现在社学读书两年,先父是庆隆年间的秀才,讳定。”
周知县听说是秀才子弟,微微颔首,仔细看去不由道:“这不是洪塘社学那个少年,你怎么来与本乡里长打官司了?”
林延心底一块石落下,他之前还生怕周知县,认不出自己来,故意穿着那在社学见胡提学的旧衣来。一旁谢总甲却是脸色大变,他反复打量林延,心底有种坏事的感觉。
林延答道:“承蒙老父母惦记,里长谢家本为亲家,祖父闻亲家指使长媳,无中生有向衙门告状,气得五内俱焚。孙儿担心祖父身子,故而代祖父应讯!”
谢总甲心底大骂,好个卑鄙的小童,还未开审,就给自己抹黑。而一旁围观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一是赞林延有孝心,二是担心林延一个孩童,怎么与一个大对薄公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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