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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道:“术豢龙!”
“威降猛虎!”
林延想了一会,老实地答道:“学生不会。”
“异术豢龙!”讲郎林燎淡淡地道。
停顿了半刻后,林燎道:“以‘绿杨花扑一溪烟’为题,赋一首五言六韵诗,以官韵为准。”
林延冥思苦想了一阵,作了一首,虽对韵格式上不错,但水平也就那样摆在那里。
林燎见林延赋诗之后,脸色就更差了几分,嘴唇一动,还是没有直接批评。
林燎终于忍住气,语气冷淡地道:“最后一题,考校你的表判!”
“表判?”
林燎不耐烦地道:“怎么蒙学里没有教过?往年本县县试也考过两次表判,府试里也考过一次,考校得是你辨别是非,撰写公文的能力。”
“表判就是身言书判的判对吗?”
“嗯,是的,”讲郎稍稍好了一些道,“汝还不算太……咳,你听好题,过去有两个农向当地知县控诉,起因是他们的家牛互斗,结果两牛一死一伤。于是失牛的农要求另外一农赔偿其牛,而另一方告对方牛伤了自己之牛,你以此案,替知县拟判,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说完林燎起身,他想方才林延作诗赋都这么久了,这表判的难度,更在其之上。而且这等断案的案例,若是官宦子弟家,常常听父辈家里提起,耳读目染,一般会比较有经验,而林延这等寒门子弟没有这个环境,就很难了。
林燎也是想林延知难而退,哪知他才刚起身,林延就拿起墨锭来添水研磨,然后拿起笔架上的笔,在纸上唰唰地写了起来。
“这等率,此案自己断都不容易,又何况是他。写得如此快,连案律都不援引了吗?”林燎当下有些怒了,站在林延身后,看他是如何写。
林延挥笔而就,纸上只有十六个字。
两牛相争,一死一生,死着同食,生者同耕。
林燎差一点拍腿叫好,但心想如此不是失了分寸。
“先生,我写得如何?”林延问道。
他不动声色从林延案上拿起纸张反复看了一遍,当下心道,才思敏捷,此若非是才,也至少是个偏才,但可以肯定绝非泯然于众之辈。
但这一番话,讲郎放在心底,没有道出,嘴上却道:“童试时,还是以四书文,五经义为重,判词写得再好,不经科举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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