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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别叫它睡了。”两
一叠声应着去办了。
眉庄抚着我的脸颊道：“这丫
今天可是疯魔了。”
又让陵容：“你也抽一支玩。”
陵容笑着答“是”，取了一支看，自己一瞧，手却一松把签掉在了地上，双颊绯红欲醉，道：“这玩意不好，说是闺阁里的游戏，可多少混赖话在上。”
众不解，淳儿忙拾了起来，却是一树夹竹桃，底下注着“弱条堪折，柔
欲诉，几重淡影稀疏，好风如沐”（5）。眉庄用手绢掩着嘴角笑道：“别的不太通，这‘柔欲诉’我却是懂得，却不知道陵容妹妹这柔要诉给谁去。”
我猛地忆起旧时之事，临进宫那一夜陵容压抑的哭声仿佛又在耳边重响，心中一凛，面上却依旧笑着，装作无意的对眉庄道：“这柔自是对皇上的柔了，难不成还有别么？我们既是天芓宫嫔，自然心里除了皇上以外再没有别的男子了。”
我虽是面对眉庄，眼角却时刻看着陵容的反应，她听见这话，失只是在很短的一瞬间。她的目光迅速地扫过我的色，很快对着我们灿然笑道：“陵容年纪还小，哪里懂得姐姐们说的‘柔’这话。”我微笑不语，话我已经说到份上了，陵容自然也该是听懂了。
眉庄道：“陵容无故掉了花签，该罚她一罚。不如罚她三杯。”
陵容急忙告饶道：“陵容量小，一杯下肚就晕，哪禁得起三杯，不行不行。”
我见桌上燃着的红烛烛火有些暗，拔了上一根银簪子去剔亮，不想那烛芯“啪”的
了一声，烛焰呼的亮了起来，结了好大一朵灯花。眉庄道：“今儿什么
子，这样多的好兆都在你宫里？”
陵容亦是喜气洋洋：“看来姐姐的身子果然是要大好了。不如这样，妹妹唱上一首向姐姐道喜。”
“这个倒是新鲜雅致，我还从未听过容妹妹唱歌呢。就劳妹妹唱一支我们听罢。”
陵容敛了敛衣裳，细细的唱了一支《好事近》：
花动两山春，绿绕翠围时节。雨涨晓来湖面，际天光清彻。
移尊兰棹压深波，歌吹与尘绝。应向断云浓淡，见湖山真色。
一时寂然无声，陵容唱毕，淳儿痴痴道：“安姐姐，你唱得真好听，我连最好吃的核桃粘也不想着吃了。”
我惊喜道：“好个陵容！果然是深藏不露，我竟不知道你唱得这样好。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间哪得几回闻’啊！”
眉庄听得如痴如醉，道：“若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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