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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匹布而已,何来殄天物一说,我宫里的锦缎用不完,白放着才殄天物呢。若能配上妹妹你妙的红才算不辜负了。”说着自嘲道:“又不是当初卧病棠梨宫的子,连除夕裁制新衣的衣料也被内务府克扣。”说着唤流朱捧了素锦进来。
素锦平平无纹理,乍看之下毫不起眼,但是胜在穿在身上毫无布料的质感,反而光滑如婴儿肌肤,触手柔若轻羽。陵容是懂得欣赏且擅长丝绣的,见了微微一呆,目光便不能移开了,双手不自禁细细抚摸,生怕一用力碰坏了它。
“你觉着怎么样?”我轻声问。向来陵容对我和眉庄的馈赠只是感谢,这样的色还是一回见。
陵容仿佛不能确信,转向我,目光仍是恋恋不舍看着素锦,“真的是送给我么?”
嘴角舒展出明艳的微笑,道:“当然。”
陵容喜上眉梢,几乎要雀跃起来。我微笑,“如果你喜欢,我那里还有几匹。全送你也无妨。”
陵容大喜过望,连连称谢。
安比槐的事终于告一段落,证明他确实无辜,官复原职。陵容也终于放心。
我时常去看陵容,她总是很欢喜的样子,除了反复论及我送她的素锦如何适合刺绣但她实在不舍轻易下针总是在寻思更好的花园之外,更常常感激我对她父亲的援手。
终于有一觉得那感激让我承受不住,其实我所做的并不多。身为姊妹,她无需这样对我感恩戴德。
我对陵容道:“时至今其实你应该看得很明白。你父亲的事虽然是小事但皇上未必不愿意去彻查,只是看有无这个必要。在皇上眼中朝廷文武百官数不胜数,像你父亲这样的品级更是多如牛毛,即使这次的事的确是耿文庆连累了你父亲,但是身为下属他也实在不能说太冤枉。”我刻意停下不说,抬手端起桌旁放着的定窖五彩茶钟,用盖碗撇去茶叶沫子,啜了茶,留出时间让陵容细细品味我话中的涵义。
见她侧默默不语,我继续说:“其实当皇后为你求皇上为什么没有立刻应允而我去皇上就答应了你应该很明白。宠才是真正的原因,并不关乎位分尊崇与否。只是看皇上是否在意这个,是否愿意去为她费而已。其实那在我之前华妃亦去过皇上那里,至于去做怎么想必你也清楚。所以,事的真相固然重要,皇上的心偏向于谁更重要。”
陵容抬起来,轻声道:“陵容谢过姐姐。”
我执起陵容的手,袖子落下,露出她雪白一段手腕,腕上一只素银的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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