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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足以让皇上动了。”
我怆然微笑，自嘲道：“三分容貌？五分？也足以让你为我效忠——不，你真正忠心的是纯元皇后。”
槿汐恭谨跪着，恳切道：“
婢并无福气得以侍奉先皇后，只是因缘际会曾得过先皇后一次垂怜。”槿汐平静看着我，眸中清亮如水，“娘娘穿上先皇后的衣衫才有真切的几份肖像。先皇后心地太过纯良，而娘娘虽然心软，却也有决断。槿汐效忠娘娘，是有先皇后仁慈的缘故，更是为娘娘自己。”
我望着她，难以按捺下心中的好和不甘：“纯元皇后，那是怎样一个
？”
槿汐微微一笑，眼圈却红了：“纯元皇后是不该活在世间的，世上没有比她更良善更好的了。”她见我诧异，只道：“先皇后娘娘宛若谪仙，世间的风尘只会玷污了她。”
我惊异难言，幼时听说起纯元皇后，只晓得她美好柔婉而有
德，擅作惊鸿舞，甚得玄凌
重，宫中无一不服。而在宫中，我对她也不过一知半解，只晓得端妃的一手琵琶出自她手中，这样的才，是我望尘莫及的。
我低婉了心，道：“她……想必是很好很好的吧。”
槿汐轻轻道：“若娘娘是带刺蔷薇，纯元皇后则是水中百合，只可惜了宫中尘土泥泞，百合是开不好的。”
槿汐说得坦诚直白，我颇为触动。我侧首看她，凄然道：“带刺蔷薇？即便是带刺，怎敌得了这恁多的明枪暗箭。圈套之中百
莫辩，如今的我已然失宠，这次不比往
，恐怕难以翻身，再对我效忠也是枉然。”
槿汐郑重叩首，道：“此次之事也是婢的疏忽，婢觉得衣衫眼熟，一时也想不起是先皇后的旧物，何况姜公公从前并未服侍过先皇后，的确是咱们中了别的算计。”槿汐顿一顿，道：“昨娘娘刚被送回来，听闻姜公公就被皇上下旨
棍打死了。”
我闻言一震，心下更是难过：“他是受我的牵连，也是被算计的一颗棋子。”我握住槿汐的手，歉然道：“我不该疑你的忠心，哪怕你是因着先皇后，至少也是为我。皇上却——”我没有接下去，只是冷笑不已：“皇后费好大的心思！”
槿汐睫毛一跳，沉吟片刻，道：“娘娘何以见得？” /r/15921681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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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节:君心半夜猜恨生（三）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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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她有意，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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