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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么会不是甄远道的呢？因为你母亲是罪臣之后，你自然不能被承认是他的
儿。所以你叫你姐姐作小姐，她也待你如妹妹一般，是么？”
浣碧点
拭泪道：“小姐她，的确待我很好。”
舒贵太妃连连颔首，道：“绵绵从前的小名叫碧珠儿，你爹爹给你取名浣碧，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吧。”
玄清颇感意外，看看我，又去看浣碧，最后目光停留在我们的眼睛上，道：“难怪你们俩的眼睛这样像，原来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从前我第一次见到浣碧，听她说是你的近身侍，只以为你们自幼一起长大，朝夕相处，所以才连眼睛也长得这样像。”
浣碧抬望着他，凄苦一笑，“我与小姐虽然同父，可是我的娘亲，却连妾侍也不算。我不过……是个私生罢了。”
我从不晓得浣碧的娘亲和爹爹之间有这样多的纠葛，爹爹也从不向我说起。只有我知道浣碧是我的妹妹。这件事，甚至连娘也从来不晓得，只以为浣碧和流朱一样，都是外抱回来的丫。
我心下对浣碧更是怜惜，若不是因为绵绵的出身的缘故。想必从前在家中，浣碧也是甄家娇贵矜持的二小姐吧。她的年纪，原本也就比我小了一岁的。
玄清安慰道：“没有什么私生不私生的话，在咱们几个
心里，从不会这样想。”
浣碧绞着双手，低首死命咬着嘴唇，嗫嚅道：“如今……你们都知道了……”她忽地仰起，一双碧清妙目泪光盈然，“王爷，你别瞧不起我。” /r/1592168185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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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4节:佳 (4)
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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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清柔和向浣碧道：“你母亲与我母妃是故
，又同为族，我们身上流的都是摆夷的血统，我怎么会瞧不起你。”
浣碧用力点点，梨涡慢慢盈上如春风沉醉的笑容来，低低垂下去。我竟从未发现，浣碧可以美到如此地步。但见玄清对她软语安慰，自己仿佛远远旁观一般，隔了老远老远，隔了几重纱幕似的，这样可望不可及。心底漫漫生出一股淡若无味的落寞来。
我向太妃道：“爹爹是先认识绵绵……是何姨娘呢，还是先与我娘相识？”
太妃怅然道：“缘分这回事，岂是有先来后到的。绵绵与甄远道，是在甄远道成亲之后才相识的。想必甄娘子也知道，你爹爹与你娘亲婚前并未见过，相识一说更无从谈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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