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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炒了一盘豆芽并一攒盒的干果送上来佐酒,卢继知道何家的婚事何小娘子自己不肯点便成不了事,于是笑道:“阿圆是个心中有成算的,不妨坐下来一块听听。”
何秀才本想拒绝,但因卢继开,倒也不好多说什么。
何栖一惯低眉垂眼,黑鸦鸦的发,梳了个垂鬟分肖髻,额发厚长,硬生生地挡了半边脸。
卢继往常也不曾细细地看过她,这么心一打量,心里倒有几分疑惑,先前只觉阿圆皮肤黑黄、样貌普通,谁知眉眼五官形状竟十分秀致。本欲再看几眼,见何秀才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模样,只得哈哈几声作罢。
倒是何栖用手掩嘴轻笑了一下。
何秀才瞪着卢继:“继兄还是说说那个沈大郎的况。”
“哈哈,是是是。”卢继忙收回心,清了清嗓子道,“这个沈大郎就是桃溪本地士,现年也不过十九岁,很有几分侠气,游广阔,重重诺,言出必行,当得起一诺千金四字。两家若成事,他自会奉养何公,以他重诺的脾,何公身前身后两事无忧,这为其一;其二,他武艺了得,又做了县里的都,平做的便是巡逻治安的差使,既在街市上有威信,亦在桃溪明府跟前有脸面,将来明府调任若是有心举荐,未必没有前途;这其三,沈家虽说父亡母嫁,家中无老帮扶照料,反之亦无公婆讨好伺候,过去便可当家作主,是难得清静的子。沈父生前做过衙门师爷,心有谋算,也置下了一进宽敞的宅院,东郊几亩山林,家中虽不富贵,倒也无忧。”
何秀才微一沉吟:“那继兄再说说不好之处。”
“这不好之处也有三。”卢继道,“一便是沈母,她虽别嫁,可血脉亲缘如何切割得断?沈父去世时,沈大郎不过十四岁,沈二郎将将五岁,长子尚未成年,幼子不过垂髫。沈母却能狠心卷了家中细软声称是自个的嫁妆嫁于东街的货郎,可见其心凉薄狠毒。这沈母在李货郎将中生活安稳倒也罢,若是生变,怕还是要来纠缠沈家二子。
二则是沈二郎,当初沈师爷令幼子念书,只当能写能算,将来做个账房管事,生活自有着落,取个大名还叫沈计。岂知沈二郎机敏好学,举一反三,沈师爷又惊又喜,心中生出一股豪气,盘算着以二子的资质,将来蟾宫折桂、考取功名光宗耀祖也非无望之事。这执念一生至死也放不下,死前仍握着长子的手,让他不要断了次子的学业,沈大郎岂有不应的?沈父去后,沈母又抛子另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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