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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走到她面前。
“跪下。”
他缓缓蹲下。
梵塔茜拿出一个金色项圈，要给他戴上。
弗罗斯特皱起眉，心里很不舒服，推开她的手。
梵塔茜冷笑，“看来还是狗链更好。”
“不！”
“那你喜欢戴哪个。”
弗罗斯特哽了一会，声音低下去，“你能不能别总是羞辱我。”
“怎么羞辱你了？”梵塔茜不解。
弗罗斯特觉得她是装的，更加气结：“你，给我戴这些东西……”
“怎么了，很可
啊。”
“你！你怎么不戴！”
梵塔茜笑了笑，弗罗斯特觉得她是无话可说了，终于扳回一城，心里很爽。
却听她忽然问：“你从小在帝国是怎么长大的。”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你问这个
嘛。”
梵塔茜直直看着他，“想了解你。”
弗罗斯特心
一热，移开目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你，你查不到吗？”
梵塔茜笑得更
，“无关紧要的才
给手下查，喜欢的狗狗当然是要亲自了解。”
她似乎对这种话很信手拈来。
弗罗斯特既很受用，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他是个孤儿，由帝国统一抚养。因为天赋斐然，从小就接受军事化
英培养。吃穿用住虽不用愁，但训练比任何一个帝国上将都要严格。
他记得，第一场选拔，就是一群手无寸铁的孩子在原始森林中与猛兽搏斗，弱
强食，他是唯一一个活着走出来的。
后来还有更多血腥残酷的试炼，数不胜数。
“所以，帝国给你留下这么多伤痕，你都没觉得耻辱。”梵塔茜如同恶魔低语，“我给你戴个项圈，你就觉得我羞辱你？”
弗罗斯特：……
“那，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不一样。”
“帝国……是在磨炼我！”
“磨炼你不还是为了让你效忠。”
弗罗斯特再次沉默，被她诘问得窘迫。
“你失败一次，就会被帝国无
抛弃。”梵塔茜捧起他的脸，凝视他，“但是主
永远不会抛弃你。”
弗罗斯特怔怔看着她。
“你再不听话，主也只会觉得你是条小笨狗，顶多让你憋一会再
。”
咔哒一声，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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