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二回 遇危困张牧施援手 济锦绣公子馋女娘）

戏。只见两个，你摸我的，我拿你的耳鼻，一个扣牝，一个抓茎，着实游戏了一番，方才上岸。张牧指着旁边岩壁道：我去摘那果子与你吃。阴莲看时，却是五六丛异枝，自那岩石裂处伸出，满挂了几百个李大的鲜红果子。只见张牧已借那壁缝，三两纵便攀住那根枝，叫阴莲道：取衣服来兜。

阴莲拿了衣服，走到下面，看得切近，将衣袖尽力缚在腰上，两手扯住下襟，接那张牧抛下的果子，约得三两百个熟透的。少时张牧下来，对阴莲道：这果子春生夏熟，我曾见猕猴摘吃，想必无妨。便与阴莲在水里洗净了，同吃那果。那果甜美非常，异香驻，经久不去，二吃了八九十个，俱已饱了。阴莲道：哥哥，有些睏倦。张牧便拥着她，寻了荫地，一起睡了。

将及两个时辰，两方才醒来。只见阴莲满面带春，双唇尽红，张牧忙道：莲儿，那里苦疼热。却见阴莲脸带娇羞，半晌方道：哥哥，我想那事哩。言毕偎在张牧身上，待他来抱。张牧道：天时不早，须要回转。阴莲道：不知怎地，只是难耐。张牧道：莫非那红果有异，我却无事，也罢，你想时，我与你一路走了，好么。阴莲道：只由哥哥，是好。那张牧便将余下的果子，取随身的布袋子装了，短刀裤鞋兽皮袋一应物事，俱用衣服裹了，作一包，背在身后，却将阴莲对面抱起，那下身阳物振起，正抵在她阴户上。阴莲道：哥哥便可去，如今我那小儿，一发热痒难当。张牧抱定阴莲，磨带些水儿，便将阳物进牝中。原来张牧将阳物涨肥了，只听阴莲道：哎呀，如何恁大。张牧道：便是恐路上滑脱，你且耐一耐。按住阴莲，一气抽了二三百回。只听阴莲嗯嗯哼道：苦煞，却又解痒。阳看看套得实了，张牧便将缚带如前缚了阴莲在身上，只留她不绑，由她凑套。张牧道：如今换你自，我自于路走行。言毕拽开步子，望来路而回。那阴莲且不理会高高低低，中呻叫不绝，将两臂紧抱了张牧，甩开肥，狠套他阳，一路噼啪之声不觉，了七八千抽，兀自一刻也不肯罢，全不似那夜无力，只十八九步，便丢一次身，牝里流出阴水，直把张牧两腿也湿了。

不一时，复到得那处峰顶，只听阴莲叫道：哥哥，且狠我一回好么，只是不解兴。张牧道：我亦难耐你骚，便在此处和你。忙忙寻了一处大方石，去大石旁解下背后袋包，取上盖衣服垫在石上，再松了绑缚，抱了阴莲伏身将她放下，阳物却仍满她中，不曾教走脱。那阴莲躺在石上，摊了上身，两腿却扣在张牧腰上不放，将阴牝紧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