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世】（第六回之四五 吴夫人惊心上青嵬 白云娘骚情付鱼水）

，将挤刮，挑动眼，实是胀爽怪痒非常，便复声大叫道：好汉子，死我眼却罢。张牧见她不让，一点争胜心起，便去翠儿中，催动阳狂，桩砸她眼不休。只七八千抽，翠儿又吃昏。

如何三五回，翠儿昏迷复醒，吃张牧她眼，怕不有五六万抽，翠儿却自说，只顾叫道：休止了，只顾我眼，快活，快活。

张牧大怒，便将尘再胀大一围，血脉张，满撑了翠儿眼，狂捣顶撞，一连了三万余抽，真个将翠儿翻，早痴迷了，多时不见醒。张牧方才意足，丢下翠儿身，倚卧在后面，看她软作一堆在床上，抽筋去骨一般，叉摊着身子。

张牧轻笑道：畅快，翠姐真个铁也似。便贴身拥了她赤体，胸上揉拿耍，看她眼时，一圈儿肿起，将将欲。张牧又去她上抚一回，叹道：好雪白身。张牧摩勾多时，翠儿方才幽幽睁开眼来，兀自摊着身体，含笑对张牧道：弟弟，你果是我的对汉子，只你这般气力，教我快活升天。

张牧应道：我不是快活。只听翠儿道：牧郎，吃你连连，非但解了今危患，便是自来的邪之气，我此时亦觉去了八九分，这件恩，姐姐捐身难报。

张牧道：姐姐是个豪杰好汉，如何作此言语，不是姐姐异样本事，我也难得今之乐。翠儿渐得些气力，轻轻只一翻，软软地扑在张牧身子上，浅浅一笑道：兄弟，不要取笑，我初时只是遭受贼，得身如贱娼，心中实是厌愤这件事，次后因这媚毒上，抵受不得，引勾了多少好汉，来我这身子，方悟男之事，本不着善恶，多是心自认得差了，徒然地羞愧，以此打熬，辛苦炼就，得有这身家本事，不是中了药毒，那三五个狗贼，便要我也难。张牧道：姐姐见得极是，心苦乐不过是幻，此身快活方是真实，多执迷，便失了如许乐处。

翠儿忽生幽怨，悽然道：牧弟终是要去，教我苦寂。张牧道：一夕之欢，抚藉平生，翠姐不消气苦，设使再不得见，但存此心，便在咫尺间了。翠儿终是好汉心，便不再恼。

两个又与张牧叙了半夜话，方才沉沉抱，酣酣睡了。次天明，众起身，都至李夫房中坐地，李翠儿安排早饭，请众都吃了。李夫便道：妹子，扰了你这一夜，我等今去休。翠儿只顾看了张牧，极是不舍。阴莲便道：姐姐，与我们同走，却不是好。

翠儿迟疑半晌，方自问李夫道：正未知姐姐，要何处安身立命去。张牧道：我等便是要去你的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