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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发现死于一家客栈内。要命的是，柳伶
死于我们裴家的毒——散功。”
“什么？散功？”裴轻舟听到此处又是一声惊呼：“我在庄子的书阁里读到过这种毒，虽不是即刻毙命的毒药，但是......”
“但是死亡的过程非常残忍。”见裴轻舟不忍说下去，万子夜接话道：“此毒为粉末状，溶于
体后无色无味，除去
服，就算皮肤沾到一些也会导致毒素入体，几个时辰后便会功力尽失，继而神志不清，然后浑浑噩噩地死去。”
“是了！”裴轻舟皱着眉
，道：“因为‘散功’实在是是一种折磨的手段，裴家对此物控制极为严格，除内传弟子都不得而知，也无从接触，柳伶怎么会死于此毒？”
裴琳认同裴轻舟的说法，道：“我一开始也并不相信，接到消息后便亲自去了一趟，柳伶的嘴角上还残留着极少的药粉，能够确认是死于‘散功’没错。”
“那，那岂不是！”裴轻舟忽然着急道：“‘散功’岂不是从裴家内部......”
裴琳听罢沉吟了许久，仿佛在犹豫什么。裴轻舟见裴琳不言语，更为自己的猜测感到不寒而栗，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万子夜温声安抚裴轻舟道：
“也不一定。‘散功’虽然是禁物，但也在裴家生意的清单上，只不过对买家要求非常严苛。据我所知扬帆帮与落桃山庄这两大武林世家便是我们仅有的两家顾客，也难说不是泄露渠道。”
听闻万子夜如此说，裴琳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白衣少年竟然这样受得裴琅重视，不仅知晓外姓不知的秘传毒物，连裴家生意都这样门儿清。
但裴琳转念想到，裴轻舟的
子过于活泼，又喜欢舞刀弄剑大过潜心修行，想来裴琅是培养了万子夜做他的内传弟子。
只不过......从前裴琳多次询问起万子夜的身份，裴琅均回答其父母被山匪杀害，碰巧逃到裴家庄罢了。
“竟然向这孩子透露了这么多......”裴琳心下思忖着。
饶是裴琳从不怀疑裴琅的为与能力，也知道他做事从不循规蹈矩，眼下心里也产生了一丝疑虑。
万子夜见裴琳看着自己入神，当是自己话说多了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这一笑十分真诚，倒让裴琳觉得自己作为长辈，心眼狭小了，于是道：
“既然子夜知道了，我也不再做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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