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总是趋向光明的,所以我有聆韵,而他,有了叶眉儿。那些浮在光明之间的关系感觉如此的遥远不真实,却让我们难以割舍,仿佛失去了,我们就会被永远埋葬。
但是我不甘,或许这辈子除了母,我鲜少有得不到的东西,使得无法完全得到陶陶变得更难以接受。我尽量不去想叶眉儿,但是仿佛故意一般,陶陶经常会提醒我她的存在。我会在桌上看到他为她写的书稿,摊了一地,或者在电话留言上听到叶眉儿留给他的绵绵话。
有时候,我想着完全放弃,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欲罢不能。我迷恋他的身体,并深深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我陷入自厌当中,一天天的失去冷静。我拼命的想在除了体之外和他有些别的什么,于是我将陶陶的画收集起来,贴在聆韵新开的茶坊里,那种被年轻称为“酷”的艺术很受欢迎,很多问起。
聆韵和我提起,我告诉她是我的儿子画的,她只当我开玩笑。
我问她,“喜欢这些画吗?”
她礼貌地点点,说:“很特别。”
我知道她不喜欢,她是个好孩,从不言短。
我那些画,我希望最好没有看得懂陶陶画的什么,只有我听得见画中的狂响。
我就算没有上他,我已经先上他的画。
我想,他也是不甘心的吧。每次我因为聆韵而冷落他,他就会公开说一些让我心虚的话。我的秘书问他吃了没有,他则回答“爸爸刚喂饱了我”。好在他的思维怪,说话向来脱节,那个老也没仔细想。我愤怒地看着他,他只是吊儿郎当的耸耸肩。
陶陶生那天,我本想和他庆祝。回到家,一个孩在客厅里等陶陶,嘴里嚼着香糖,一副站没站像,坐没坐像的样子正在看壁炉上的照片,腿抖啊抖,抖得让心烦。看见我,心虚地叫一声叔叔。我礼貌的说:“我只有二十四岁,担当不起。”
陶陶从厕所里出来,他说,爸爸,今天我生,我和小叶子出去玩。我亲切地招手:
“玩得开心。”
他走后,我坐在厅里。我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听到门响。
他回来了,很开心的样子。他说:“爸爸,小叶子真是个尤物。你看不出来吧,她的衣服下面很有料的。”
我问:“陶陶,你要什么?”
他楞了楞,然后用我最习惯的话反问:“你说呢?”
“爸爸,你要如何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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