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岂能算了

吃二哥一拳的，怕是不多！”

朱高煦又低声道：“事儿不出是出了……咱们就这么留在南京，似乎成了质，而处境到了何等地步，这回不趁早瞧清楚了？”

世子愣了一下，“如何瞧？”

朱高煦不答。

世子若有所思，接着又摇：“为兄知道你啥意思，可你干的事，哪有如此轻巧，小心行得万年船呐。”

朱高煦侧目听外面隐隐传来的喧闹，道，“大哥凡事求稳，那我出去一趟，再做件小事。”

“你又要作甚？”世子皱眉瞪他，“稍安勿躁！事到如今，动不如不动。”

朱高煦道：“大哥安心，死者本身就有问题，内捅出去得越多、水越浑。若那黄子澄想借题发挥，题却变得更复杂了。”

世子沉吟片刻，沉吟道：“似乎有点道理。”

高燧拍着胸脯道：“二哥，我和你去！”

高燧长得有点单薄，依旧不乏年少冲动的劲儿。不过在记忆里，高燧儿时好像并不是这样的。

朱高煦道：“三弟去了也帮不上忙，好意哥哥心领了。”

……门外的越来越多，全是围观众，先来的不愿走，后来的又加入围观行列。皇城脚下这么闹事，显然十分不像话，可附近的官铺、衙门谁也不管。于是越来越多的把十分宽敞的大路堵得水泄不通，闹哄哄一片。

门的甲兵只顾守卫府邸，只要不冲大门，他们完全没动弹的意思。

更有大胆者，不满足只看一具死尸和哭丧，挤上来探问当事：“怎么出命的？”

跪在死尸前的哽咽道：“就是这家的，将官活活打死，哇……”

“惨啊，惨！”问话的摇叹息，一副深表遗憾同的样子，不过私下应该稀欢喜多一点，毕竟看戏还要钱。那表态之后，又好心出主意道：“怎么不报官？”

哭道：“报了没用，据说是北平来的王爷……”

“哦！”那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正道这时，角门开处，朱高煦的脚还没跨出门，声音已大声传出来，“打的是王爷，苦主又岂是等闲？”

居然还有隐？这热闹越来越彩了。众的目光齐刷刷循着声音投过来，迫不及待地等着下文，更有起哄道：“快说说，让大伙儿给评理！”“为甚说苦主亦非等闲？”反正围观者不嫌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