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何必太执着

冒出一队马兵来，惊得街上飞狗跳！

不过那一切并没有发生，行走着自己的路、商贩吆喝着叫卖……热闹喧嚣的街面，也是另一种安宁。

一路无事，外金川的雄伟城楼，已经出现在视线中。只要出了这道门，就真正出京城了。大明朝的都城是全国中心，从这里，有无数条路通往无数地方。

朱高煦望着城楼，看见它仿佛在慢慢变大、变近，虽然慢但能仔细感觉出来；就好像西边的太阳，在慢慢地动着。

……

徐辉祖在中军都督府衙门里，刚与瞿能谈论完四川边防军务，正准备等酉时敲鼓下值。这时便听到了属下的禀报，燕王诸王子奉诏离京了！

“奉诏？谁出的主意！”徐辉祖大惊。他知道当今圣上很容易听信别的建议，特别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的建议。

属下答道：“卑职不知，撤回来的锦衣卫兄弟说的，卑职也刚听到。”

他的手无意识地拍打着桌面，少顷，抬看见属下还站在大堂中，便又问道：“他们几时走的？”

“大概……快一个时辰了。”

徐辉祖抬手指着他：“你即刻带一队马，奉俺的令，截住高阳郡王！”

属下问：“卑职斗胆，听说燕王诸王子奉的诏命，卑职用何理由阻截？那高阳郡王声名戾，不服该如何办？”

徐辉祖道：“只管用兵拿下！放世子和三王子走，只拿高阳郡王。若有啥事，便说是俺下的令！”

那属下只得单膝跪下道：“卑职遵命！”

这时徐辉祖转过，看向坐在旁边的瞿能，“这事儿还得去劝圣上，圣上可能也只是一时偏听了……不过觐见只能等明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