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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惯常不要脸的话，也不反驳，只眸光轻垂，落在她因笑意微微勾起的唇角上。
她忽尔倾身在眼前
的唇边极轻极浅地掠过一吻，蜻蜓点水一般，还不等秦至欢品味过其中滋味便已抽身离开。
秦至欢一怔，待反应过来时又缠过去想吻顾予轻，却被以掌挡了回来。
只见顾予轻面色不改，白雪落她眼睫，更觉眉目清冷，说出来的话更是冻：“说正事。”
秦至欢：“……”
秦至欢唇被她掌心堵着，话也难得被顾予轻堵了一回，只得颇为委屈地唔唔了两声，又在她掌心吻了一下。
顾予轻攥着柳叶飞刃，两一路沿着剑势扫过的痕迹往林中去，被剑气劈断的枝叶落了一地，踩在脚下吱呀作响。
终于在一棵约莫两才可环抱的树
上寻到了顾予轻掷出的剑。
那剑穿了树八九寸左右，直直地钉在其间，树上沿着剑穿透的部位裂开了两道缝隙，露在外面的剑身上落了厚厚一层雪。
顾予轻抬手毫不费力地将剑拨出，随手挽了个剑花，剑上的雪便簌簌落了个净。
她横剑在前，细细打量了一番，在剑身上瞧见了一小滩凝结的血迹。她伸手在血迹上摸了一下，红色的血与白色的雪混在一起被她指尖碾过。
顾予轻与秦至欢相视一眼。
秦至欢隐隐有些懊恼，开
道：“若非我方才……那宵小之辈只怕早已被你斩于剑下。”
可又哪来的若非，她方才全然失了魂，只知将顾予轻紧紧地拥在怀里，半分都不敢放，哪里还能理智地思虑这些。
顾予轻摇了摇
，低声道：“她的武功不算低。”说着，她下意识摩挲掌中的刀刃，那刃身上的寒意早就散尽了。
秦至欢瞧她半响，终是忍不住道：“你是不是早知有要暗算于你？”
顾予轻早前用那样反常的姿态遣秦至欢离开，便自知不可能瞒得过她，如今听了她这问话也在意料之中。
她道：“是，我早便知道。从我们出了宫门，那就一路相随。”
秦至欢见她这副淡淡的模样，面色有些不好，“你早知道还哄我离开。”
顾予轻自是瞧出了秦至欢面上的不悦，她空了一只手去牵秦至欢，说话时的语气也放轻了些：“你若在我身侧，那恐不会出手，我便是要诱她出手。”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还有……我虽明知她意在我，却仍不愿让你处在险地。”
她这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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