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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她的下半身，但我还清楚记得
她坐下之前，那双在我面前晃
的雪白长腿，
以及两寸细高跟的黑色马丁靴。
你应该知道，我老家的房子，已经卖了。
程曦抿了抿唇，不甚自然地撩起发梢，欠下的债，这三年倒是都还清了，
但我们也所剩无几了。我爸去世的早，妈妈这些年都挺
劳，年纪也越来越大，
就算能有医保……总之现在
况还好，毕竟我后爹还算靠谱。
说着她笑了起来，确实是由衷的感到放松，而不是戴着一副面具。所以现
在的道路，都是我自己选的。她俏皮地笑着，朝我晃了晃手机，开学前，我
刚拍完敦煌主题的时装片，你想看看吗？
蝉鸣突然变得清亮。透过她的手机，我看见十八岁的程曦站在t台尽
，聚光
灯将她的影子投在飞天壁画的背景屏上，青绿山水缠绕着她鱼尾裙摆的褶皱，白
肥软的玉足踏着花纹绚丽的地毯。
画室特有的松节油味道突然浓烈起来，覆盖住她的蜜柚香水味，正在我聚
会神之际，程曦绕到我的身后，雪白细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附有薄荷香气的
吐息吹拂着我的侧脸。
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模特……绘画……以及每天傍晚在田径场挥洒汗
水……但我还是觉得生活缺少些什么……她低轻吻我的面庞，那就是没有
你……我的
。
上一次被
孩亲吻，还要追溯到中考之前。对象依然是她，吻的依然是脸，
但曾经蜻蜓点水般的滋味，已变成香气浓郁的红唇印。我侧过来，迎面便是程
曦致美丽的五官。然后我抬起，几乎毫不费力气，便将自己的嘴印在了她的
唇上。
的确是香气浓郁。
温润湿软的滋味。
我的初吻，我的初恋。
＊＊＊ ＊＊＊ ＊＊＊
你们看，好漂亮的妹子！
此时，夕阳将银杏大道镀成了琥珀色，程曦正踮脚去够枝金黄的扇形叶片。
她踮起的足尖绷出优美弧线，黑色马丁靴裹着纤细脚踝，黑色吊带衫的超短裙摆
下，丰满的大腿肌
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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