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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先去洗？我抚过程曦腰窝积蓄的汗珠。她屈起的膝盖蹭过我尚未完全
疲软的阴茎，足尖勾着快要脱落的高跟鞋：你定。水晶绑带在她脚踝勒出印
记，随着晃动折
出七彩光斑。
我瞥见李光明整理器材的手指顿了顿，他白衬衫的第二颗纽扣不知何时崩开
了。起身时
顺着大腿滑落的触感让我微微踉跄，程曦嗤笑着用脚尖勾起我丢
在床尾的浴巾。
浴室门关上的刹那，透过逐渐闭合的门缝，我看见程曦舒展成文艺复兴油画
中的维纳斯。她涂着丹蔻的脚趾正勾着李光明的相机背带，一如当年勾走我校服
上第三颗纽扣的模样。水声响起时，我对着雾蒙蒙的镜子伸出舌尖——那里还残
留着程曦
混着橄榄油的咸腥，与十四岁那年在图书馆尝到的铁锈味惊
地相
似。
温热的水流漫过腰际时，我的阴茎已在泡沫中悄然抬
。沐浴露揉出的
白
泡沫覆在青筋虬结的茎身，犹如积雪覆盖火山。常年禁欲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
后的不应期竟短暂得近乎羞辱——
渗出的清正混着水流冲刷斑，仿
佛那些淤青仍在皮下灼烧。
我盯着瓷砖缝隙里蜷曲的毛发，意识到这是程曦沐浴时脱落的
欲。指尖鬼
使神差地蘸取泡沫探向会阴，这个动作与初二那年躲在图书馆阁楼自渎时如出一
辙。只不过现在胯下昂扬的凶器早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冠状沟的褶皱里还残存着
宫颈黏的触感。
当花洒调到冷水档的瞬间，阴茎反而胀大一圈。镜中倒映的躯体泛着欲的
红，尖不知何时挺立如石。我知道这不是水温的刺激——门外隐约传来床垫
弹簧的吱呀，混着程曦特有的、带着气音的呜咽。那声音像极了三年前在画室里，
她咬着画笔看李光明调试柔光罩时发出的轻笑。
浴巾擦拭过
缝的力度刻意加重，布料摩擦过敏感带时带起战栗。我盯着镜
中自己湿的眉眼，突然将两指探
腔——舌面上程曦的体早已冲洗
净，
但记忆中的咸腥正随着门外渐高的呻吟卷土重来。阴茎在掌心弹动的频率，竟与
当年被霸凌时的心跳重合。
当握住门把手的瞬间，程曦骤然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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