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09）釉色沉香情欲定

在茶几前，双膝跪地，臀峰高高翘起，脊背弯成一道弧，腰窝深陷如哥窑开片的

冰裂纹。

程冬吹了声哨，戏谑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他俯身拾起茶几上的紫砂壶，

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壶嘴，像在丈量她的每一寸曲线。程曦侧过身，单手撑着茶

几，另一只手懒散地撩开垂落的发丝，露出左挺立的樱桃，晕边缘渗出细密

汗珠，在晨光下折出羊脂玉的柔光。

冬哥想看什么姿势？

程曦歪看向程冬，眼底燃着挑衅的火光。╒寻╜回 ?╒地★址╗她换了个姿势，双腿微分跪坐，

臀压着茶几边缘挤出色的褶皱，阴唇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蜜在光线下泛着

珊瑚色的光泽。/她回瞥了我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老公，你

也说说，想看我摆什么样子？

我喉结滚动，脑海中闪过她跑道上飞驰的模样——白色运动服被风灌满，马

尾辫像一柄劈开阳光的利剑。我低声道：像你在田径场跑步时那样。声音沙

哑，带着一丝羞涩，却藏不住胸腔里的热流。程曦闻言轻笑，翻身仰躺在茶几上，

双腿悬空晃，足尖绷直如敦煌壁画里的乐姬。

程冬哼笑一声，端起茶盏抿了一：苏同学这眼光，像在鉴定古籍胎质。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晃动的上，不过这花瓶，得换个角度赏。他指了

指茶几一侧，程曦，侧卧，腿抬起来。他的语气懒散却带着命令，雪茄的热

气出，漫过她的雪白长腿。

程曦依言翻身侧卧，单手撑，另一只手缓缓抬起右腿，足尖绷直如芭蕾舞

者，腿根的朱砂痣在晨光下红得妖冶。她的大腿内侧泛着蜜釉光泽，阴阜若隐若

现，湿热的蜜顺着腿缝滴落，在茶几上洇出北宋钧窑的窑变纹。她歪看向我，

眼底闪过一抹温柔：老公，好看吗？

我点，指尖触到裤缝，试图用疼痛压住下腹涌动的热。我低声道：好

看，像汝窑瓷瓶。我的比喻让程冬笑出声，低沉的笑声如古籍库房翻动书页的

回响：苏教授果然会说话，这釉色确实够润。他起身，踱到茶几旁，俯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