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蜕：禁忌与重生的双重奏】（17）欲焰深渊迎邀约

冬的目光扫过我，像是看穿了我的绪，却没点破，只是淡淡地说：苏

瑾，程曦的过去，你应该知道一些了吧？

我喉结滚动，点了点，声音低得像蚊子哼：知道……一点。

其实我知道的远不止一点

。

那晚仓库的疯狂，她和罗阳、张丹的放肆缠，还有她坦白被程冬调教

的过往，每一幕都像刀子在我心上划过。

可我却没勇气直视这些，只能在沉默里消化那些刺痛。

程冬靠回沙发，语气平静得像在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曦曦高中的时候，

家里条件不好，她妈改嫁后，子更紧巴。她那时就找到我，说想赚点钱，给自

己和她妈一个喘气的机会。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程曦身上，带着点复杂的绪，我给了她第一份模特

工作，后来……她想要更多，我就教她怎么用自己的优势，换取更大的回报。

程曦低咬着马卡龙，睫毛垂成一片阴影，像没听见他的话。

可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指甲掐进掌心，留下浅浅的红痕。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脑海里闪过程曦穿着渔网袜的写真，闪过她在台上扭

动的腰肢，闪过她被镁光灯簇拥的笑脸。

那些画面刺眼得像烧红的烙铁，我却只能咬紧牙关，装作若无其事。

她很聪明，也很听话，

程冬继续说，语气里多了点赞赏，我告诉她，欲望是门生意，只要掌握规

则，就能活得比谁都自在。

他看向我，眼神｀｀｀｀.｀｀像在试探，苏瑾，你觉得呢？她现在这样，算不算活得

彩？

我喉咙发紧，挤出一句：她……很努力。

这话苍白得像张废纸，可我实在找不到别的词。

程曦抬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在感激我的沉默，又像在

怜悯我的笨拙。

程冬笑了，起身拍了拍程曦的，像在安抚一只宠物：好了，不聊这些沉

重的了。苏瑾，你既然是曦曦的，我自然得好好招待。 <>

他转向我，语气多了点暧昧，她告诉我，你最近学了不少东西，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