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靠着墙,不至于滑下去。
阿水其实不是很会主动示弱。但是这幅表又叫天生地可怜他。
要哭不哭地脸皮红了一大片。
莱恩被他的哭腔搞得表僵住,他古怪地低,待看清了此刻他面带病态红的样子,这才意识到刚刚的药剂不对。
见惯了这被称作医院底下的黑色易,看到阿水的症状,莱恩几乎是一瞬就认出这是常见的烈媚药。
但是新来的没有那么多易渠道,想也知道是一群磕药磕嗨了的渣滓随手丢掉,不知道怎么就被弄到药剂里去。
阿水觉得他应该是骂了什么,脸色难看沉得能滴出墨来。
他愣愣地忍受着体内汹涌的诡异热。
在看到男皱着眉准备扯下他的裤子时,阿水被吓得一激灵,总算清醒了几分。
他也不傻,知道自己现在的况不对。对方看上去也不是什么有善良心肠的,这种况下他抿着唇,黑瞳冒着被刺激出的泪花,还倔强地抓紧裤腰。
“你干什么。”阿水干巴巴地抗拒往后缩,明显是不乐意。
莱恩手上的动作一顿,哈了一声。犬牙在冷白的灯光下烁着心惊的光芒
“不想跟我做,不想让我上你。怎么,现在光着屁股去找那对双生子来你么?”
莱恩莫名其妙火大。
这种药物后遗症极大,如果不是因为特殊况,没会愿意被用上这种损招。这时候腼着脸不要这不要那,之后只能在床上摇着屁股求才他妈开心?
阿水听得一愣,男发冲的语气直击脑门,而且他不理解,明明是同一话题,怎么内容跨度已经到了他完全不能理解的地步。
因此磕磕巴巴地慌解释,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知道一昧反驳先前话:
“不是这个意思、我什么时候说……”阿水没那么开放,说不下去那几个词,“我也,没有要跟谁……”
等到说完,阿水见对方幽深的眼才回过味来自己到底讲了一些什么七八糟、不是他本意的话。
他心一跳,浑身发麻。知道他只听进去前半段。
“等等,我的意思是——”热辣的打断了他的话,阿水重重地喘了一气。
睫毛被额上流下的水渍、泪腺泌出的咸涩体濡湿。
莱恩一把掐住他的下巴,俯身靠前,“亲的,我快没有耐心了。你最好说些有用的东西。”他盯着阿水已经不自觉塌下的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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