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路红颜】（4-夜话幽谭）

自己缩在木柜里，透过缝隙，瑟

瑟发抖地看着外面的间地狱。爹爹的尸体倒在地上，不远的地方，那领的贼

子压在娘亲雪白的身子上野兽般挺耸抽搐着，正如自己今一样，看着贼那狰

狞可怖的脸，写满了愉悦，错间，那张贼的脸模糊 扭曲了几下，变成了自己

的脸。

是啊，我怎么会变成了，和他一样的喔？

合欢僧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黄蓉含恨一击打倒药匠，看着黄蓉一耳光一耳光地

扇在他可恨的脸上，又看着药匠突然面目痛苦，状同疯狂，一一地冲向水池

方向，撞在壁上，又踉跄爬起，撞去，好似在阻止谁的恶行一般，直到，再也爬

不起来。

黄蓉收起移魂大法，冷漠地看着地上的尸体，片刻，转过身来，看向 合欢僧。

合欢僧喉结咚了动，半晌，道：姐姐，我来晚了。

黄蓉听到这话，脸上的冰霜突然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滚滚珠泪顺着 白玉

般的脸庞划下。沉默了几秒，黄蓉莞尔一笑，夹杂着泪珠：小和尚，谢谢你。

接下来数，二先找到了一处丐帮分舵取了盘缠骏马，再一齐向南赶路，

往土行孙所在的广南行去。南行途中，饿殍遍野，流民四窜，匪盗横行，宛若

间炼狱。

战，瘟疫，饥荒等等如大山般压在百姓身上，得他们流离失所家破亡，

这样的环境，虽然对于淳朴善良的百姓而言是那传说中的修罗地狱，但反过来说，

却也是 邪魔妖道的乐土。是以土行孙这些年来势力迅速发展壮大，成了广南东路

（今广东省）的地下土皇帝。

看着这些景象，黄蓉痛心疾首，愈发理解了丈夫心中理想的崇高和伟大，也

愈发了解到要实现这些需要跨跃的巨大鸿沟。

合欢僧这些子来发现，黄蓉一路上即使面上如同往常那般巧笑倩兮，风

万种，端丽而又生动，但嬉笑怒骂间隐约能看出纤美秀眉间那 一抹藏不住的自怨

自伤之。

一深夜，二露宿在了一处荒野废弃古庙之中。 合欢僧马上劳顿了一，

早已上下眼皮打架，疲惫不堪，寻了个舒适地，倒便睡。

朦胧睡梦中，耳边似乎飘来一阵子的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