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第五章 耪田

能啥不够大......”红姑小声嘟囔，石锁立马会意，却还嘴硬到：“啥？那玩意儿不是能进去就行吗？”

“哎......” 小赤脚叹了气：“你要是不急着要孩子，长短大小确实无所谓哩，谁让你太急了喔。”

“婶子，你和石锁多试试，你俩身子骨都挺，要个孩子不是问题哩。” 小赤脚说着话的工夫就下了炕，背起皮袋就要往外走。

“孩子你等等！”

红姑抓住 小赤脚的手，连拉带摁地把 小赤脚按到炕沿坐下， 小赤脚懵懵地坐在炕上，一旁的石锁脸色也沉了下来。

“咋了？”

小赤脚沉默半晌，勉勉强强地挤出两个字来。

“孩子，俺和石锁的事你都知道......俺们信得过你。”红姑皱着眉，缓缓叹了气到：“其实，不是石锁不够大，是俺......太深了......”

红姑抿了抿嘴，半晌慾不出一句话，只是欲言又止，最后竟捂起嘴，失声痛哭起来。

“娘......”

石锁的眉毛坚毅地结成一块，紧紧地搂住红姑。

“俺明白了......” 小赤脚叹了气，缓缓说到：“婶子，你生石锁前儿落了病，是不？”

红姑捂着嘴，使劲地点了点。

3

石锁脱下裤子，一条黑不出溜的儿泛着红，静静地垂在石锁的胯间，饱满的卵蛋子也是黑黑的，看上去有点脏，按常理讲，石锁的这根儿不算小，就算是软着时的长度也足够让正常轻松受孕。

如此倒正如红姑所说，不是石锁的不够大，是红姑的里生下石锁后害了病，或许是盆骨没合上，或许是孕宫没完全归位，使得红姑的里比寻常的要深上许多，再次怀孕也变得更加困难。

红姑的 命运也正是因为落下这样的病根才有了变故，红姑生下石锁后，红姑的丈夫便觉得红姑的里不再像之前那么窄小，慢慢得开始对红姑失去兴趣，流连于奉天城的窑子里，有次喝多了酒又要去找老相好，却和先来的嫖客起了争执被对方一刀捅死，红姑的婆家觉得红姑丧气，便把红姑赶出家门，红姑便只能回到父亲的铁匠铺里帮工。

红姑的爹本想给红姑再找个丈夫，可也不知怎的，红姑的下面是“大套筒”的传闻逐渐散播开，镇上的男便都对红姑避之不及，最后以讹传讹，都说红姑的身子不干净，和驴过，由是便兴起了风言风语，红姑什么都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