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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
在买砚台的时候，想必姜芸和砚台都没想到，有一天会是这样磨墨的。李刚
强玩着姜芸因为跪趴姿势而愈发显得沉甸甸的双
，而王美琴则是一只脚踩在姜
芸屁股上，另一只脚拨动着
在两
的震动
和
塞尾巴，
水不停的落下，有
的落在砚台里，有的落歪了，桌面上很快汇聚一滩。
贱蹄子还等什么呢！快读！那脚用力踩了一下垂在身后的尾巴，姜芸呜
咽一声，双手颤抖着捏着薄薄的纸张，上边白纸黑字的标明了姜芸要做的一系列
不平等条约，以及转让她一切财产给李刚强和王美琴的条款。
第一条……贱
要无条件听从主
们的命令……第二条……贱在主们
面前就是一只没有尊严的狗，可以被随意凌辱对待……第三条……捏着契约的
手在抖，姜芸内心却变得分外火热，这对正常来说或许无法理解的条约，落在
姜芸眼里却好像催
的药剂，让她越来越动，舔了舔唇，姜芸继续读着。
还真是天生的贱狗，读个协议都能流一滩水。身下的砚台很快就接够了
水，王美琴把那被水打湿的砚台放在姜芸身前，看着姜芸用发颤的手磨墨，签
字，这契约和协议或许在法律意义上不受保护，可姜芸知道，当她读完这些时，
自己就已经成了上面所写的贱。
家里来新的了，或者说，是我新的主？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摊上了一
个贩子团伙，他们专门拐卖城里的
卖给那些村里讨不上媳
儿但有钱的老
光棍儿，有时候甚至是卖给几个或者一村子的……我应该是感到害怕的，可
是，当我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竟然是以后可以每天被大
了……
小和屁眼都蠢蠢欲动……他们说得对，我现在已经成了一个离不开玩弄的娃
……
姜芸正睡地迷迷糊糊时，胸前感觉痒痒的，同时，还有一种湿哒哒、柔软的
感觉。她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就见身上正匍匐着一个，只能看到一顶军绿色
的帽子，脑袋在胸
蹭动，可以感觉到，这个正专注地在舔舐着她胸前的小
莓。
姜芸眼皮闭了闭，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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