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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冲我命令道:
赶紧把你碗里地喝喽,俺倒里
。
哦了哦了。
我说完便一饮而尽,皮子没吸住又给滑了进去。
你喝干净啊!
哎呀不耽搁。
我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收回右手,用手指把皮刮进了嘴里。
喏,干不净儿地,快快快倒。
我把碗递到了我妈面前,她开始吨吨吨的将酒倒了出来,顿时一股酸臭
夹杂着香与酒香的气味儿窜到了我的鼻子里——
我好些没给吐了。
一想到这玩意儿要往脑袋上抹,我顿时感觉心里膈应起来。
咋这么腥臭呢,别是坏了吧?
我妈捧起碗闻了一下:
没臭吧,就这味儿,你小时候不是在你舅他们马场那儿喝过么?
啧,但没记得是这味儿啊……俺老舅啥时候给的你啊?
就去年,夏天时候啊。
你倒这里后打开过没?
我怀疑是曾经打开后没拧紧,导致里已经腐败坏掉了。
俺没喝过呀,俺都喝地咱家自己酿的高粱酒和松子儿酒,你老舅这酒一升
四五十呢,俺哪儿舍地喝呀。就你爹,嘴馋,打开喝过一次,估计喝不惯就没再
动过了,要么满满一壶放他屋里呢。
我实在信不过这玩意儿的功效,于是说:
算了,那我滋儿吧两先尝尝得了,要是喝着没坏,那抹了兴许还管些用。
我实在忍受不了味道,于是捏着鼻子在碗边抿了一。
咋样啊?
我妈盯着我好奇的问道。
没尝出来。
那你喝一大,就你那咂巴地跟猫舔水儿似地,能尝出啥呀。
唉呀太臭了,你别催,这味儿直窜俺脑瓜子。
我又抿了一,这次感觉舌尖有点儿酸酸的。
一大老爷们儿咋真么捏,你起来吧,俺来。
我妈直接从我手里夺了过去,仰就是吞下了一大
。
我看见我妈咽喉部抖动了一下,随即她就开始咳了起来,边咳边说:
唉呀妈呀,咋谮辣呢,咳咳咳咳,这,这度数不低呀,比你爸以前喝的醉
北坊地高度桦树酒还辣,咳——咳——,这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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