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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酒囊咋这么鼓鼓囊囊地。
啥?还偷喝酒,都偏瘫了还他妈敢偷喝酒?!你这搁哪儿发现地?
额,他那屋门后面,yгoл 3a пeчkon Лe6a(列巴炉后面的那个角落)。
老眉咔哧眼地玩意儿,还挺会藏啊,我说咋老长时间见不着了呢……等会
儿,你咋知道地?你又是啥时候喝过的?
我一听我妈这么问,于是满脸堆笑道:
妈你还记得俺上高中那时候不,那时候搁市里住校,三四个星期才能回一
次家。
啊,咋了?
你想想,俺那时候为啥动不动就能抱着你搁咱这炕上上一天一夜地?
我妈脸色突变,瞬间恍然大悟过来:
哦!原来是这么个事儿——你个狗东西还骗我说是因为在学校憋太长时间
了,导致地。我说你当时咋那么彪呢,都不出水儿了还一个劲地杵,合着你个
瘪犊子玩意儿每次往你爹那屋跑,都是他妈的偷喝这驴鞭酒去了!
虎鞭,虎鞭——他驴鞭酒马鞭酒劲儿都没这玩意儿大,我试过。
我急忙纠正道。
你还都试过?tы чeptoв n3вpaweheц(你个该死的色胚子),你把俺
当啥了?!
我妈拿起碗,直接将里面的马酒——不对,应该叫虎鞭酒?狠狠地泼在了
我的脸上。
我抹了几下脸,顺便揉了揉额,发现不一会儿整个脸部都变得热烘烘的。
同样热烘烘的还有我妈,她因为皮肤特别白,胸和颧骨处因为常年劳作被
晒成了深粉色,又因为喝酒的缘故,红晕从脸颊一路漫延到了耳朵上,再加上她
本就体火旺盛,此时在愤怒加持之下,燥热正以眼可见的红方式充盈在整个
脸上。
在盯着我妈如小太阳般散发热量的面部时,我忽然发现——
欸,俺本儿喽这儿好像,真不咋疼了。
因为我整个额此时都是热乎乎,甚至火辣辣的状态。我摸着左边眉骨上方
的位置,除了感觉有个凹凸不平凸起之外,怎么摸都不再疼了。
哎呀,可以啊妈,您还真是老鼻子有本事了,这效果杠杠地!
我这一吹捧,倒突然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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