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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

李妍嘻嘻笑着说：“大哥，她说有事要问你。”

李延年温和地看着我，静静等我说话。我低着，手指无意识地在席面上划着圆圈：“宫里的可好应对？”

李延年道：“因是平阳公主荐去的，大家都对我很有礼。”

我道：“听说皇上听过你的琴声后，大为赞赏。”

李延年淡然一笑：“是赏赐了我一些东西，倒也说不上大为赞赏。”

我道：“你觉得住在这里来回宫廷可方便？”

李延年还未回答，李妍不耐烦地截道，“金玉，你究竟想问什么？难道还要问我大哥每吃些什么？”

李延年看了妹妹一眼，耐心地回道：“来回都有马车，很方便。”

我端起水，喝了两，搁下杯子，抬看着李延年：“是这样的，有个感很内敛，也喜欢音乐，有一个子想告诉他自己的心事，可不知道男子心中究竟怎么想，不敢直接说，李师傅觉得什么法子才能又表明子的心事，又比较容易让对方接受？”

李延年面上呆了一下，低沉思起来。李妍在一旁抓着哥哥的衣袖笑起来，一面笑一面揉肚子，我没有理会她，只是看着李延年。

“金玉，你也太好笑了，你的《孙子兵法》呢？你那一套洋洋洒洒的理论呢？现在连这点事都要问。原来你只是一个纸上谈兵的赵括，我要仔细考虑一下你给我讲的那些话究竟能不能用。”

我看向李妍，平静地说：“我没有把这视为一场战争，因为我一开始就是敞开心的，我没有设防，我根本不怕他进来，我怕的是他不肯进来。没有冷静理智，只有一颗心。”

李妍收了笑声，坐直身子看了会我，低下。李延年侧若有所思的看着妹妹，一时间屋子里只有沉默。

半后，李延年惊醒，看向我抱歉地一笑道：“我是个乐师，我只会用音乐传递心声，先秦有一首曲子很好，我听方……听说玉娘学过笛子。”

李延年一边说着，一边取笛子出来，静静坐了一会，吹奏起来，我专注地听着。李延年吹完后道：“小妹也会吹笛子，虽然不是很好，不过勉强可以教。你们经常在一起，可以让她教你。”

我笑着点，李延年的“不是很好”在一般耳中应该已是很好。

李妍突然站起，一声不吭地向外行去，我向李师傅摆了下手，示意他不必跟来，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