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露得一览无余。她的泪水滴在木台上，双膝几乎发软，羞耻让她喘不过气，露的皮肤在烈下泛起一层细密的红晕。她的金发随着喘息散开，双随之轻晃，汗水从腰间滑落，羞处因紧张而微微收缩，泪水滴在露的胸前。

一个被大家称作约翰逊的满脸黑胡须如李逵似的粗野乡绅走上前去，如看牲一般，掰开了这个姑娘的红小嘴，看她一嘴白的好牙，又摸了摸胸，又抓了抓腿，连连点称美，看样甚是喜欢，声称他要定这个子了，多少钱都不在乎约翰逊走后，这个子抬起，向四周看了看，她用蓝眼迎着我，泪水滚落，脸上的红晕更，低声恳求：“这位先生求你买下我？”

我慌了神忙问“你是在叫我吗？”

她声音微微发颤，甜美却带着屈辱，羞耻让她连说话都像在颤抖，吐字不太流利但很清晰“是，就是你，先生，我想求你买下我，我不想被约翰逊那种买去，不然我会死的，他肯定会把我打死的。”

说完她茫然凝视着铁链和木梁上方的天空，可以看见她眼里的泪花，我心一软，虽无准备，却无法拒绝她，她的泪水滴在露的胸前，顺着腹部滑落，金发随着颤抖散开，双膝因恐惧而发软，铁镣哗啦作响，羞耻让她低声啜泣，汗水从羞处淌下，滴在脚边，这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请求。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去她的泪水，说：“我会尽力的。”

拍卖铃响，叫价此起彼伏，我加竞价，却在理智下止步。

一个肤白如我见过的欧洲子的隶被卖了1300美元，她的羞耻泪水无怜悯。

我看到了她眼里绝望的目光，我没有达成她的请求。

“斯蒂芬妮，”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对不起。”

“不，先生，”她低着哽咽着说∶“你已尽力了。我知道，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我应该知道的。他想要得到我，他什么价都出得起，谢谢你已经尽力帮助我，我将对你感激终生。我的姊妹们也曾被如此羞辱，可我怕他，比怕死还甚。”

约翰逊走上台，用手杖敲了敲她的腿，她拖着铁镣踉跄下台，金发在身后摇曳，赤的身影在群中渐远，双腿因羞耻和恐惧而几乎瘫软。

我不敢再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心虚的跟着一些散场的离开了这里。

从此以后我常会向来店里的客打听斯蒂芬妮的下落，希望她这个好姑娘能有好命吧。

她长相极美，比我见过所有中国的，外国的都美，身份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