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末日将临

“什么什么？世界末，老爸你开什么玩笑？”方如云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都瞪圆了，惊讶地大声问道。

方天成只好把今天会议的内容跟儿又说了一遍，方如云只得相信了，但还是不解：“就算是世界末，为啥扫黄就没意义了？”

方天成循循善诱道：“嗨，这种事又不像强杀，对社会没啥危害，无法是生活方式腐化堕落而已。时间不多了，该乐就让他们乐吧，没必要为这个牵扯我们有限的警力。”

方如云心有不甘地说道：“我们本来已经有了确切的线索，本市存在一个特大的团伙，不但卖，还 换妻群。小组一撤，前功尽弃了……唉，便宜他们这帮狗杂碎了。”

林少杰脸上肌不易察觉地一哆嗦，他就是这个团伙“欢乐大本营”的幕后老板之一，没想到竟然被自己小姨子暗中盯上了。

他故作冷静地问道：“这种事一般的组织都很严密，你们是怎么得到线索的啊？”

方如云对姐夫这种花花大少一向看不顺眼，不过今天心郁闷，也正好想一吐为快，就说了出来：“本来只是听闻有这么一个地下组织，但很难得到证据。

后来为了破案，我们下了很大代价，安排了两个警员混了进去。这两个年轻警员本来感很好，都快结婚了，可惜现在却因为这件案子分手了。”

方如烟很奇怪，问妹妹：“因为这件案子分手，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那里都是七八糟，看着自己的心上和别，谁能受得了？就算知道是演戏，心理这关也过不去啊。现在我生气的是，我们花了这么大的代价，这案子却这么不了了之，算什么事呀！”

正说着，又进来一个小伙子，白白净净的，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很腼腆的样子。

方如云看见后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你怎么像个跟屁虫似的，我走到哪你跟到哪儿？”

这小伙子是市委书记齐东海的独生儿子齐瑞，前几年随父亲来到滨海市，现在招商银行工作。一年前在方家看到方如云后不知道为什么竟然着了魔，苦追不舍。但方如云好像对他不感冒，一直拒绝他。邪门的是，尽管有很多优秀的孩子追求他，但他根本不为所动，连多看一眼都没兴趣……齐瑞好像铁了心，死缠着方如云不放。

方市长客气地请他坐下，齐瑞道谢后却不敢坐，可怜巴巴地看着方如云。

方如云眼睛一瞪，没好气地说：“我们一家在谈事儿，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