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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排卵期！”
“算你答对了，理由呢？”
“白带成蛋清样，粘稠拉丝，味道微咸无异味，而且从月经结束
期推算也是排卵期了。”
“讨厌！你还尝了啊，多脏！” 惠香用 小手捶了一下亦军。
“ 妈妈的东西怎么会脏？再说生理笔记的要求那么严，我要是记错了怎么办？对了，我最近有扣分吗？我听会宝说娟姐扣的特别严，我一直以为是她代替你打分，老担心了。”
“放心啦，没扣分。我来例假你伺候的好，加了不少分呢。”
“回去我们也在卫生间马桶后面装个镜子好不？”
“不行！”
“为什么呀？”
“过段时间我们要换租个大点儿的房子。到时候再说吧。”
“妈，你可真好。”
“你爸回来，你可千万别露馅了。”
“嗯，我明白的。”
“只要你表现好，我在分数上不会少了你的，但是学习你不能放松，好吗？”
“嗯，放心吧。不过我有个小要求。”
“说吧，不许过分哦。”
“你跟爸爸每做一次，要给我积分作为补偿。”
“奖励分每个月是有上限的哦。经期奖励加上学习奖励你就要超了。你还要额外拿奖励分？”
“这可不能算奖励分里面，是积分补偿。《礼仪》第三十一条说的，‘亲近期’中，母亲同伴侣
后，对儿子要有合理补偿。我只要积分补偿都很讲理的了。”
惠香记得《礼仪》里面的确有这种规定，目的是为了平衡儿子的嫉妒心，以免有出格的举动。
“到时候你爸每天要一次，你这要积多少分啊！”
“每天可不行，老林不注意个
卫生，所以你之前有点轻微阴道炎，上次例假我给你喝的食补汤调理，还换了进
卫生巾就是因为这个。你跟老林最多三天一次，你是我的宝贝，我看他一点儿都不珍惜。”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也没觉得以前有炎症呢。”
“作为‘园丁’，我的‘花’肯定是要照顾好的。你要是让我做‘特别
检’我就不要积分补偿了。”
“什么特别检？”
“内裤分泌物判断起来不够准，每天做阴道分泌物检查才准呢。”亦军自从自修了科知识，一直觉得枯燥，现在才感到《母子礼仪》的规定都是别有
意的，提起要求来理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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