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

黄勇武没停留很久，下楼时正碰上程郁叫老板炖，说是要大补一场。記住發到他见状朝程郁行了一礼，说明便会来接莫睿芩，态度诚恳客气，完全没有方才在村子时冷漠的模样，把他惊得目瞪呆。

晚上，程郁借了掌柜的药酒，准备将受伤的腿揉开之际，门外多了一道敲门声，待进门时，他忽然一愣，没想到莫睿芩会亲自来他房间。

肿得跟猪蹄似的脚被架在椅子上，许是刚泡过脚，白皙的脚背上泛着红，拉高的裤子露出匀称纤细的小腿。莫睿芩瞧见如此景色忽然一愣，下意识偏。

“你来找我，不会又是让我帮你找什么吧？”

“自然不是。”莫睿芩立即反驳，“我听戊方说你在找。”

正拔塞子的程郁动作一顿，“你有办法？”

烛光摇曳，也比不得那双眼睛迸出的光芒，这许是莫睿芩见过最耀眼夺目的眼睛，好似年幼时在海上见到那颗北辰星，心脏莫名一颤，直到程郁着急催促，他才道，“有，平和镇有莫家独立的报来源，你的只要在这里出现过，很快就会有消息。”

“你是想报我救你的恩吧？没想到你这还挺怕欠的。”突然上门，程郁还觉得怪，毕竟这瞧着不像是什么和善的，尤其是上回还掐了他的脖子。

“……”莫睿芩默不作声，的确他不想欠他，尤其是程郁，不止为何，他总觉得若是欠了他的，以后便会还不清，“如何？”

“嗯……”程郁思考了片刻，表认真道，“说实话，我救你不止一次吧。第一回从寨子里把你弄出来，第二次你非要自己离开，结果晕倒在路上，要不是我背你，你现在说不定已经落入水寇手中。点”

抿着唇的莫睿芩想了想，的确如此，“你还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黄勇武，他手上有蚕丝，若你与他相熟，能不能帮我说句好话，他愿意卖，我可以出合理的价格。我可以先一部分定金，等我找到同伴后再付款。”

这几逃亡，程郁也没忘记生意上的事，本来今是打算与黄勇武说，没想到戊方会跟家打起来，他连话都说不上。

“你是商？”

“怎么，看不起商？”

程郁没抬，而是闻了闻掌柜给的药酒，不是很好闻，伸手往肿得跟猪蹄似的脚上抹时，便听到不远处的莫睿芩道，“自然不是，我只是……”

“你只是觉得商重利，为何会救你？或者是为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