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欺负了个遍。
等他醒过来,一定要好好的喂养他,左源这样想,抚弄着og指骨清晰的手,那是一双很难看很吓的近似骷髅的手。他将全世界的山珍海味都想了个遍,光是食谱就让定了十几本。大量名贵不可求的食材药材从各地空运过来,贮存在府邸的后厨和药库里。
左源试探的放出瑟提尔的信息素,仔细观察向鄯的反应。即便瑟提尔的临时标记在他有意驱散下快要消失,但向鄯对这股信息素时而渴望时而抗拒,他不敢太鲁莽,只能咬牙试着用两种信息素安抚有孕的og。
在左源给向鄯按摩身体的时候,昏迷了六天的og终于醒了。
——向鄯缓缓睁开眼睛,入眼都是刺目的白还有些轻微的消毒水的味道。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脑子非常迷糊,身体却是轻松了许多,浓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的打转。
耳边有温柔的声音响起,“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有将他扶起抱在怀里,温热的水递到唇边。地址向鄯使劲喝着眼前的水,喉咙却只有些轻微刺痛,想来昏迷时被心照料过。
耳边的轻笑出声,“慢点,哪有发烧刚好的病像你这样喝水,喉咙都要被你弄坏。”
向鄯脖颈上还戴着颈罩,整个微微喘息着靠在左源怀里,顺从吃着喂到嘴边的食物。
吃完流食,左源安置向鄯躺下,让进来收拾了碗筷,自己去了浴室。出来时已经换上了宽松的睡袍,身上的水分擦的干干净净,掀开被子上床把og拢在怀里。
向鄯还很迷糊,沉重的眼皮要坠不坠,感受到那股清冷的冷木杉信息素靠的极近,柔软的触感在他脸颊上不停地轻碰,有些发痒。左源没有亲吻过他,被瑟提尔咬伤了唇舌的经历堪称噩梦,所以他不知道脸上怪的触感是怎么造成的。只是胡按住那只在他腰上轻揉的手沉沉睡去。
静养了一个多月,向鄯腺体上的伤恢复得很好,基本已经愈合。但是腺体二重标记落了病根,没办法正常释放信息素,时刻需要lph的安抚调节。但他实在无法忍受时刻和左源待在一块儿,也无法理解这个残的lph为什么总是用一种令他十分陌生的眼看他。
近来向鄯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彻底坏了,无法驱散的疲倦感总是侵袭着他,身体沉重笨拙,时常还有些反胃。他开始尝试接受左源的抚慰信息素,虽然每次身体都会愉悦畅快,可那种感觉却不会消失。
这天,向鄯走路利索了些,拄着拐杖拖着生锈般的身体走出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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