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开花也不易凋谢,这处能开这么好,花匠用了很大心思。
鄯儿,这兰像你,我也很喜欢。”
从前他只觉得向鄯是一朵糜烂低贱的败花,如今发觉溃烂的是自己。向鄯是清冷圣洁的,从始至终堕落发烂只有他自己。
“为什么?”
左源没有回答他,把他从椅上抱起来,走到一处山壁,用指纹打开一道隐蔽的石门,将向鄯抱了进去。
让他也跟我一样就好了,左源这样想。
密的通道里浓烈的冷木杉信息素迸发出来,安抚中带着胁迫,无论清瘦的og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lph的禁锢。
向鄯语气慌张,“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要看花了!我要回去!”
进入一道铁门,左源将他放在一张床上,向鄯挣扎地往床下爬去,他的右腿根本站不住,没有拐杖支撑一沾地就倒,狼狈的在地上爬行。
高度匹配的信息素令他志溃散,“不要……”
很短的时间左源已经脱下所有的衣服一丝不挂,腿间沉甸甸的器高高翘起,向鄯只看一眼便觉得肝胆俱裂,翻过身用手撑着身体往后爬。
lph几步走到他眼前,附身把哭泣的og的抱起重新放在床上,分开那修长的双腿期身压住,坚硬的器重重抵住向鄯脆弱的腿间。
左源声音沉哑,“鄯儿,我教你怎么接吻……”
向鄯用力推他的胸膛,“不呜……”
“不会弄疼你的,”lph捧着他的脸附身含住他的双唇,细细的地吸咬。向鄯满脑子都是被残的lph撕咬画面,即便左源力道温柔他也感受极大的痛感。
冷木杉安抚信息素源源不断的供给,催眠麻痹着疼痛害怕的og,让他以为自己在被着,不会受到伤害。
左源撕开他后颈的阻隔贴,引诱出溃不成军的白玉兰信息素。
像是隔了一层厚厚的墙,将向鄯彻底与外界隔绝起来,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上发生着什么,感官一下子迟钝了十倍,好像在做了一场无声无色的梦,只是不安、窒息和荒凉。
时而清醒一些的时候,只感受到了剧烈颠动身体,嘴唇怎么都闭合不上,无法呼救,无法求饶。
后颈好疼,房好疼……下面好疼……
有一些舒服,但还是疼……
恐怖的力道从身后紧紧禁锢住他,向鄯看到那比蛋还大的在腿间进进退退,软烂的阴蒂被柱身重重碾压,颤巍巍承受着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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