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渐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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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鄯被困在这一方天地很久了，标记了他的ph用信息素他就范，肆意使用他的身体。地址

他醒不过来，入睡是噩梦，清醒也是噩梦。抬眼都是ph可怖的怒容，残忍的兴奋。左源真的会撕碎他的。

向鄯轻轻哭泣：“好痛……”

左源从书房出来，释放出轻缓的安抚信息素，将他抱在腿上轻轻晃着，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哪里不舒服？”除了在床上，左源哪哪都温柔。

体内疯狂的信息素摧毁向鄯的意志，让他不可抑制的依赖眼前强大的ph，迷恋他的信息素。双手抓紧左源胸前的衣服，低着哭不敢说话。

“鄯儿，哪里疼？”向鄯身上被他咬出来的伤已经结痂了，可大大小小的青紫於痕却不那么容易消退。他托着向鄯的臀部检查一番最遭罪的腿间：浅淡收紧，也已经开始愈合。

“心肝儿，是哪里痛？告诉老公。”

怀里的绝望道：“药呢？药，吃，打针……”

“很痛的，我们再也不吃药了，也不打针了好不好，鄯儿听话。”药是避孕药，打的那些针剂是李柾他们刚研制出来用于清除永久标记的药。将深入骨髓血中的永久信息素全部剔除，疼痛甚于刮骨疗毒数十倍，而这个药在怀中的身上试用过无数次。

左源眼中有些许泪光，那是他最后的良知。

在向鄯离开的两年间，左源也曾将他的拟生信息素注入体内，然后也给自己打了一针标记清除剂，他一个铁骨铮铮的ph都承受不住。

自那时起，左源表面逐渐温和，内里却残忍更甚。他把那个困在手心里，妄想用涓涓岁月慢慢拭去所有的尘埃。这个世上没有能像他这样可以拿出更多东西去抚慰向鄯的伤，左源是这样认为的。

“不，不想，不生，孩子，求求你……”已经封住的生殖腔里还残留着无法引出的，热烫粘腻，身上淡蓝色的雪狼图腾随着向鄯的呼吸明明灭灭。

“没关系的，鄯儿，有了就生下来，孩子我养，绝不会亏待你们分毫。”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闷的将牢牢困住。“你，你不能这样……”不讲道理，手段强势。左源只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至于这东西到他手里是好是坏，他是不在乎的。

其实左源也颇有些捉襟见肘，没有比他更清楚向鄯和他已经不可能了，现在他只能用最不堪的手段去留住曾经看一眼都嫌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