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揉了一把向鄯的腿间。
“呃啊……”略微粗的手法让向鄯抖了一下。
左源抽出枪身,舔了一下上面沾满的津,又将它抵在向鄯的额上,“把衣服脱了。”
“……”
左源利落扣开保险栓,og正捂着脖子咳嗽,见状凄厉嘶叫:“不,我脱,我脱!”他的身体还很疼,经历过太多折磨的腺体如今也释放不出来足够的信息素来安抚左源的动的绪。
向鄯起身脱了上衣。
“不要脱束胸带,把裤子全脱了。”
向鄯一一照做。
左源满意地靠在沙发上,晃着手里的枪,“过来,跪好。”
向鄯爬过去跪在他旁边。左源一把捞着他俩膝分开跪在身侧,用枪顶着柔软的囊袋和阴蒂按揉,“自己扩张,五分钟后我要你。”
向鄯抖动两下,呼吸都停了,半晌没有动作。
“还有三分钟。”
og脆弱的闭紧眼睛,伸出细长的手指不熟练地抠动花,两指缓缓刺入时有了难忍的撕裂感,两道修眉紧蹙,因为过于羞耻恐惧,一颗珍珠般的眼泪从卷翘的睫毛上汇聚滴落下来,雪白的身体透着淡淡的粉,压抑的吟哦从喉咙里泄出。
左源呼吸急促了几分,手上的动作更重了。向鄯受不住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撑着身下的沙发细细喘气,额和鼻间渗出细密的汗。
明明撑着lph的肩膀就能轻易稳住身形。
lph的声音阴厉:“鄯儿好像不大愿意碰我,还是嫌我脏吗?”
向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着仰躺在沙发上,一道剧烈的疼痛劈开身体,向鄯眼前发黑,好像昏过去了几秒。
他并没有犯什么错误,但是左源总能找到对他施加行的理由。
左源在没有任何准备的况下直接进了后,恶劣道:“我怎么会费鄯儿的劳动成果呢?”说罢便把冰冷的枪身粗进og脆弱的花里。
向鄯痛得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很累很冷……
左源压下来,冷冷问道:“你说什么?”
压着枪更深入了几分,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向鄯崩溃。og实在受不住,用手抵着他的胯,想把身上的推开,痛苦的喘息:“……我恨你!”
左源粗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停滞,背部的肌可怖的绷着。下一刻铺天盖地的冷木杉信息素席卷而来。向鄯根本逃不掉,已经被标记的身体渴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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