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他看到。”
“谁?”
向鄯指向黑木办公桌上的相框,“会吓到他的。”
左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相框里的年幼og正蹲在地上,一手端着碗一手握紧辟毒硅胶制的软饭勺,黑溜溜的眼睛好似望过来,探究着。他年幼的鄯儿眉眼间有一些谨慎的倨傲呢!
左源收回视线握紧向鄯的手按在胸上,尽量放缓急促的呼吸:“不会,他知道我你!”
lph从不吝惜说。
噬骨的欲翻涌上来,滚烫的血灼烧每一寸皮肤,粉白的身体都是热汗,og是一朵正盛开的白玉兰。最新腺体受损,浓郁的信息素只能跟随每个毛孔分泌的汗少量释放出来。
向鄯曾经历过许多次这样的状态,每一次都在绝望中熬着,没有lph,没有抑制剂。只有监控外记录数据的冰冷的医生。
有滑腻的舌舔着脸颊,向鄯躁动的身体退缩着,仍不敢去贴近他,哀求道:“放我出去……”
怜惜的低语在耳边,“我给你,你的lph会一直帮你。”
向鄯绝望至极,他没有lph。
他太清楚这一点了。在不见天的子里,他只能一遍遍抚摸身上疤痕,带着恨意和逐渐消散的希望开始反思是自己做错了哪里,然后又带着希冀地憧憬以后:会熬过去的。
og在浓稠的冷木杉信息素中彻底失去意识,敞开身体接纳身上的lph……
……
微风吹动着白底深蓝色碎花的窗帘沙沙作响,清凉的南风吹进来,透进来午后丝丝缕缕毒辣的阳光,烈阳下的花园里传来清脆的鸟鸣和恹恹的蝉鸣,房间里只剩下很淡的信息素。向鄯睁开眼睛,赤裸的身上盖着左源的风衣,lph坐在那边静静处理着文件。
向鄯撑着沙发起身拿过旁边沾满各种不明体的手枪,对准左源扣下扳机。左源听到声响微微侧过来看他,眼睛很平和。骇的激光枪早已清空弹,并没有什么反应,向鄯打了个空,索把枪支扔在地上。
左源一言不发转过去继续翻阅文件。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左源关掉光屏让佣工送过来一套干净的衣服。“没爽到吗?让我快一点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拿枪打我?”
身体高了很多次的向鄯不言语,虽然是左源强迫他进入发期。短暂发的og在面对标记了自己的lph时没有理智,索求了太多身体承受不住的。向鄯恨不得剜了腿间那两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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