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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柔，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圈，动作轻佻而暧昧。
我喉咙发干，沙哑地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心跳却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从我怀里坐直身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有没有可能~我们都不是
！”
“什么意思？”我的声音颤抖，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
跳出来，脑子里一片轰鸣，像被雷劈中。
“我是个容器，装满了无数个‘我’的残片。父亲的实验品，‘最后之作’——这就是我。”她顿了顿，直视我的双眼，目光深邃得像要把我吸进去，“你呢，也是他手里的傀儡，只不过你还没醒过来。”
她歪着
，眼中既有戏谑，又像是某种深藏的悲哀，声音低沉而悠远：“还记得那场车祸吗？送我去绘画班的路上，你为了护我，被撞得血
模糊。我没活下来，你也没。可父亲不甘心，他是个疯子，用我们的基因造出了我，再造出了你。”
我瞪大眼睛，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是说……我们是……”
“克隆体。”她接过我的话，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眼中却闪过一丝阴霾，“我被造出来时，脑子里塞满了实验的记忆——无数个‘我’，从幼
到少再到成，被父亲和他的同伙当玩具玩弄。”
她闭上眼，声音低沉下来，像是从记忆的深渊里捞起那些破碎的片段。
“幼型的我，正是天真无邪的年纪。像从童话里走出来的小天使，裹着薄纱裙，裙摆在微风中摇曳，露出白
的小腿，眼神｀｀｀｀.｀｀清澈得像春水，长长的睫毛像蝴蝶翅膀微微颤动。父亲和那些男围着我，低声哄骗：‘来，小宝贝，舔一舔这个
糖，可好吃了哦。’
他们的声音甜腻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懵懂地伸出粉的小舌，舔着那根粗大狰狞的，青筋盘绕，滚烫得像烙铁，表面硬得像石。我以为是糖果，舔得笨拙，舌尖划过
.带起一丝水光，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天真的笑。
他们半眯着眼，喉结上下滚动，低笑不止，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
。我歪着，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擡看他们，像在期待夸奖，直到一股腥臭的
进我嘴里，浓烈得呛鼻，带着刺鼻的咸涩。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止，小小的胸脯剧烈起伏，眼角溢出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他们拍着我的，戏谑道：‘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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