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鱼知道】（21-31）

知的脸色瞬间更白。

他知道了。

她还没想好怎么编造一个合理的谎言，可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郁知张了张嘴，声音很小：“…我”

“现在。”程聿骁端起咖啡，指腹缓慢摩挲着杯沿，压住指尖的躁意

程聿骁的视线落在孩沉默着走向卧室的背影，喉间的体随之吞下。

他的耐心在凌晨已经宣告透支。

——他的知知从来没这么胆大过，连信息都不回，电话也不接，直到天亮才站在门。

应该给知知点教训，让她彻底学会规矩才对。

程聿骁想。

可当孩一站在玄关，他就只剩下厌恶。

——厌恶郁知身上的味道，不属于他。

知知站在门，鞋都不敢换，眼神｀｀｀｀.｀｀慌，手指轻微颤着，看起来很紧张，也很可怜。

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不是害怕，只是心虚。

多可笑，知知以为能瞒得住。

出轨的最擅长这副姿态，小心翼翼，吞吞吐吐，生怕露出更明显的痕迹。

程聿骁的手掌在瓷杯上握紧，眸色深沉得看不见底。

很好

卧室里很冷，暖气的温度没有渗进来，郁知站在衣柜前，脱下身上残留着异气息的大衣，把自己塞进干净的布料里

餐厅的灯这次打开了，程聿骁的手指绕着咖啡杯沿转动，听见脚步声，偏过，淡淡地扫了孩一眼，嗓音低淡：“知知，过来。”

“该吃早餐了。”

郁知没有立刻动。

空气里的烟味还未散去。

她知道，程聿骁还在生气。

目光掠过空着的座位，郁知犹豫了一瞬，男对面座位上的刀叉整齐地摆在盘子两侧，在等她落座。

“知知，过来。”男再度重复了遍。

屈起指骨，程聿骁敲了一下桌沿，淡淡地偏了偏，眼底的耐心快要殆尽。

可下一秒，孩抬腿，低着坐进了他怀里。

郁知没有选择坐在程聿骁对面的位置。

她走到男面前，鞋尖贴着他的小腿，指尖落在他的肩膀上，最终在程聿骁不耐烦之前，抬腿跨坐在他身上。

程聿骁的指尖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瞬，孩的体温透过衣料贴过来，他几乎要笑了出来。

这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