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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让她觉得更加难堪。
郁知小声解释：“我……最近确实有点忙。”
她抿着嘴，心里有一瞬的慌
，像是在与
对峙时无声地被
到墙角。
“没有要忽视你的意思。”
那边笑了，语气却慢了下来，“现在你在陆琛办公室？”
“什么？”
郁知不明白程聿骁为什么忽然要问这个问题，但她还是回答了：“在......在啊。”
对面不再说话了。
郁知轻声问：“你怎么打电话给老板？你可以打给我——”
“因为知知太忙了，连接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郁知的指尖僵住，嘴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
“没关系，既然你忙到没时间，那我就打给陆琛。”
程聿骁的声音温柔得像是陷阱，轻柔得让无法拒绝：“毕竟知知最近好像更乐意帮着其他工作，不是吗？”
真生气了。
郁知低着
，不再试图辩解：“对不起。”
电话那沉默。
“你别生气了，我忙完就给你回电话。”
“.......”
“程聿骁，我知道错了，回去说好吗？这里还有别。”
“.......”
大概几分钟过后，程聿骁的声音才在郁知耳边响起：“是啊，有别在，是不太方便。”
“那就回家说好了。”
郁知松了
气。
“挂断之前，知知说一声想我好不好？”
“……我在工作。”
“所以呢？”程聿骁说，“工作就不能想我了吗？”
郁知沉默，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电话那又是一阵安静的笑，温柔得像是一场慢
折磨：“说一声。”
“……”
“知知。”程聿骁的语气轻得像是在哄小孩，“说一声，你也想我，好吗？”
郁知咬了咬唇，站在原地，僵硬得像个被困住的猎物。
空气安静了两秒。
程聿骁等不到她的回应，嗓音中的笑意愈发明显，懒洋洋地继续：“嗯？知知，想不想我？”
郁知咬着下唇，脸烧得几乎快冒烟了，指尖紧紧捏着手机，迟疑了很久，才低低地开：“……我也想你。”
“乖。”
那边的语气像是在奖励她的顺从，柔软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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