垚就跟着他走了,说过几天回来。这都过了多久了,还没回,但他东西也都没拿走。点我看他有点不一般。”
“什么不一般?”
赵知蔓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我的意思是,他家的背景应该不简单。”
“就这?”章途也压低声音,学着赵知蔓秘秘的劲儿,“你才知道?”
赵知蔓瞪眼:“你难道早就知道了?他跟你说的?”
“我推理的,只差一个事实的印证。”章途弯弯眼,“小赵同志,看来你缺乏对生活的观察呀。”
“你怎么推理出来的?”赵知蔓满腹不解。
“秘密。”章途挥挥手,“你自己想去,还有赶快走,一个孩子老是待我们男生宿舍干什么,家小郑同志找你呢。”
门徘徊着的郑筱筱脸色一红,教了一个月的书,她的格被磨练得大方了些,不像以前那样躲闪了,站在门边说:“蔓蔓,今天到咱俩做饭了。”
赵知蔓一拍额,念叨着“忘了忘了”赶紧推着郑筱筱跑去厨房。
章途的耳旁终于落了个清净,他边整理带回来的这些东西边去想宋垚的事。
宋垚家庭背景不一般是很容易看出来的,会用俄语唱《小路》和一些他从没听过的美国民歌,有一回大家合唱《喀秋莎》,他悬着十指在空中击打,他问是不是在弹钢琴,宋垚说以前学过。
不过这些也只是够知道他家境优渥罢了,至于是何等的不一般,除了问本,谁也给不出一个标准答案。何况越不一般可能就代表被整得越惨。宋垚从没讲过他们家的具体况,估计状态也是挺不明朗的。
但是为什么会忽然有来找宋垚呢?还一去就那么久。
“返城”两个字,又突兀地出现在了章途的脑海里。
吃过饭,章途晃悠到江宁川家去。
上次在这里留宿,次清晨回宿舍时,他想了一堆“一不小心走太远干脆就地睡了”诸如此类的理由,一个更比一个扯淡,惴惴地推开门,宋垚已经起了——他向来是起得最早的那个,但对方只是看自己一眼,没有多问。
宋垚端着脸盆,上搭着毛巾去院里洗漱,章途也跟着一起。稀里哗啦的水声渐停,宋垚擦完脸搁下毛巾:“我看你把手电筒拿走了。”
好嘛,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章途捧水拍脸的动作停下来:“嗯……去找江宁川说了会儿话。”他还是决心说实话,对朋友,总该诚实些,但也不必事无巨细,至于说话之外的其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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