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川难耐地扭动着,哀求道:“你摸摸我。”章途也被蹭得有点儿受不了,再待在门就不太方便了,于是他搂着对方往床边走,笑着说:“外边儿天还没黑呢。”
天光昏昏,窗里透出的一线亮聊胜于无,江宁川去啃家锁骨,又怕留下痕迹不敢重了,黏黏糊糊留下一串水痕。他正埋努力,听到章途这么说,转看了看,无不遗憾地把正在章途身上作的手收了回来:“那等天黑再继续……”
章途听到这话躺倒在床上乐不可支,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锁骨处,湿湿的。说不好什么感觉,有点微妙,毕竟这是别的水,但他们连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真要说很嫌弃也不至于。他用这只手拍了拍江宁川的:“小狗,别等天黑了,继续吧。”
小狗得到主允许,小狗很高兴。
小狗一高兴,就要摇尾巴。
上回用剩下的半盒凡士林就藏在褥子底下,江宁川拿出来,熟门熟路往自己那处地方招呼,他跨坐在章途身上,章途也就乐于看他的小狗是怎么自己玩自己的。
这样的姿势无疑很耗费体力,尤其是在润滑的时候,大腿内侧的肌跟着微微颤抖,章途覆上去,身上的急急低喘了一声:“嗯……别、别摸!”
章途无辜道:“怎么了?”
江宁川缓了一会儿,低声说:“……没事。”
才不是没事,刚刚江宁川摸上去的时候,他腿一软,险些就直挺挺坐下去了。
章途什么都好,唯一让江宁川觉得难受的就是他在做扩张这方面出意料地有耐心,他一心一意不想要江宁川受伤,可对方被他这半天隔靴搔痒磨得崩溃,次次都求着章途快进来。
这回自己占据了主动权,总算摆脱了那种甜蜜的折磨。在追逐快感这件事上总是无师自通的,他很快便得了趣,一下下顶得很深,眼前一白闪过,后知后觉地品到刚刚那种绝顶快感的余韵。
“章途,章途……”江宁川喘息片刻,又去寻着心上的唇,去讨一个吻。
事后总是懒洋洋的,要不是章途坚持要江宁川去洗澡,对方恐怕更愿意的是趴在章途怀里一动也不动。
等待水烧开还要一段时间,江宁川靠在章途肩上,看对方拿出那些带给他的东西。多是些吃的用的,一件件拿出来,分门别类放好,很难不让产生“家”的错觉。
江宁川问:“城里好玩吗?”
章途仍在专心摆放那些食物:“还好吧……你不在,也没多少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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