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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嘴说想去找朋友玩。
江宁川正有好多话想跟章途说,儿提出这个请求他便也同意了,只是嘱咐她记得天黑前要回家。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章途踏入了这间屋子。五年足以改变太多,室内已经让他感觉陌生了,新置了许多家具,虽然比之别家依然显得清贫,但不再是以前那种一目了然的穷。堪堪过了一遍眼,章途似笑非笑地睨了江宁川一眼:“这几年过得不错。”
江宁川拿不准章途说这句话的语气,只敢在心里默默想,他过得一点都不好。
章途也不指望能从江宁川这里得到什么回复,好或者不好,横竖都不舒坦。他去把大门掩上,将光源拒之门外。
在昏暗的室内,江宁川顺从地看着他,好像那种袒露肚皮的小兽,也像是温顺的待宰割的绵羊。
于是他下达了第一个指令:“把裤子脱了。”
江宁川没有动作。
他茫然、震惊、不知所措,同时又不免感到一阵伤心。
他们分别了五年,他还骗了对方四年。他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可以开诚布公和章途谈谈的机会,却没想到对方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不过……这或许是他唯一能给章途的了。只要对方愿意要,他又有什么理由不满足?
但他还是有些迟疑,打算褪下裤子的动作停住:“可是太久没做了,家里没有备用的凡士林。”他积极地思考有无替代品,秋冬季节里小满的手和脸常常开裂或是起皮,他专门去买过儿童霜,好像还有剩下的,如果章途不嫌弃的话……
章途看他的眼丝毫不遮掩,里面不是欲望,而是震惊,像在看什么色狂一般:“你在想些什么?我是说要看看你的腿。”
他虽然是坐的耳鼻喉科室,但判断个伤势还是没有大问题,他观察了江宁川走路的姿势,从其着力点来看,摔伤的应该是大腿骨,当然是脱了裤子观察更方便。
但是江宁川,到底在想些什么?
章途反思了一下自己的问题,当医生当久了,工作累了的时候难免会不想说话,有时习惯只给病下达指令而不多加解释,病问了才说两句,看来这种习惯不好,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