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我什么也没有,你看不上我的。发^.^新^.^地^.^址 ”
他是照实说,可这实话未必就是章途想听的,沉默蔓延片刻,直到他又起了说错话的栖惶,想要弥补却不知该说什么。
在他想要道歉之前,章途缓缓开:“宁川,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吗?觉得我看不上你,跟你在一起只是不负责任的图新鲜?”
江宁川下意识去看对方的眼睛,发现章途眼里流露出的居然是难过。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在没想明白这件事以前,我都挺挫败的,既生气你瞒着我结婚,又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没有做好,展现出了动摇,让你觉得我不可靠。可我从没想过你是不相信自己。”
章途摸了摸后脑勺,从来都是从容自若的第一次这么鲜明地表达自己的过意不去,仿佛回到那个青涩的年纪:“我很抱歉之前从未说过,现在补上似乎有点晚了,但是你很值得被,认真对待感的都有同等被认真对待的价值——除了你实在不该瞒着我那件事。”
江宁川听到这番话,彻底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泪水溢满眼眶,他小心翼翼地将呼吸保持在一个微弱的程度内,好不叫自己又一次在章途面前哭出来。
他的眼泪好像总是为章途而流。
那现在呢?我还值得吗?他多想这么问出来,但他知道正确答案。
没能毫无芥蒂地重新接受一个欺骗过自己的,辜负过真心,又怎么能指望别送上来第二次。江宁川只能拼尽全力去争取一个“被”的位置,尽管那个位置曾经是毋庸置疑独属于他的。
拆了线,慢慢就能站起来,可以拄着双腋拐辅助步行,虽说走得到底还是艰难,但总归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大腿的肿胀也消得差不多了,可烦恼此消彼长,很快,江宁川就发现术后的留在大腿上的疤痕有些扎眼。
狭长曲折的一道瘢,摸上去略微的凹凸不平,在体上着实算不得美观,落在江宁川眼中,更觉得这是丑陋。
其实说起伤疤,对于庄稼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一样的东西了,谁还没在地里受过几次伤?伤好了结痂脱落,那寸皮肤也与周围格格不入。若是仍然独自一,哪怕是脸上出现个碗大的疮江宁川也不会在意,可今非昔比,章途就在他身边,他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身体上的任何不完美。
也因着这样的自卑,有一回护工迟迟未到,对方问要不要自己帮他擦身,江宁川坚决不从,就是怕自己腿上的伤吓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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