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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壶不开提哪壶，昨天咬破笔
也就憋出了五百字，易意一脸不堪回首：“咱非要提这茬吗？”
说话间，菜已出锅。
众
上桌，章途带来的那瓶白酒也开了。易建国
喝点小酒，章途又恰巧能喝，每每能尽兴，喝了几盅，便打开了话匣子：“你们医院年后有个去首都进修的机会，这个事你知道吗？”虽然自己是在学校教书，但他父亲是医院的老院长，熟多，易建国对医院的这些大事小
都很了解。
章途点：“周一开会听院长说过。”
“这次况特殊，你也知道，医院关过几年，才储备不太够。我听你们院长说，这回的意思是搞几个年轻医生去学学，章途，你是大学毕业的，我看你该去申一下，趁着年轻多往外面看看。”
之前快毕业的那会儿，易建国力劝章途往上再读几年，可那会儿正是江宁川断联的时候，一封绝
信寄过来，章途都懵了，只想着赶快稳定下来回去找问个清楚，哪里还能安下心来继续读书。易建国当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里到底还是记挂着。
章途明白老师的意思，这个名额只要自己去申，那就会有自己的一份。
“您放心，我回去就打申请。”
“你有你自己的决定就行，”易建国说完正事，扭看到一门心思扒饭的
儿，苦
婆心道：“易意，你也要和你章途哥哥学着点。他当时在大学里读书兼职都要兼顾，成绩还那么好……”
吃饭就吃饭，怎么还说起这些了？易意装没听见，章途帮忙打圆场，说了些别的话转移话题。
吃过饭，又闲坐了一阵，章途起身告辞，易意说要送，师母道：“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会儿知道送，懂事了呀。”
易意哼哼两声糊弄过去，跟着她途哥下楼。
楼梯间很窄，两个一前一后，走到单元门，章途沉吟道：“我今天来除了看看老师，其实还有件事——”
易意心道不妙，果然就听见章途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来吧？”
昨天一时脑热，什么都跟江哥代了，回去的路上她就有些后悔，今天章途来的时候，敏锐的第六感就告诉她要糟，果不其然，该来的总会来。
易意又蔫又怂，像是被班主任拎出来点名批评的学生，满心不愿，却又不得不承认错误：“我知道。”
“以前总觉得你小，有些事就没当真，但是现在你既然问了，我觉得我必须给你一个正面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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