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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
小满兴高采烈地说着她的小狗,江宁川微笑着倾听,其实心思全落在一旁伏案的章途身上。
他在写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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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坐班的同事还等着回家,章途赶着去接,在姑姑家吃过饭就要往医院去,临走前没忘拿出个红包给小满。他颇为怜地揉揉小丫的脑袋,跟姑姑说了再见,抬眼看见江宁川,顿了顿,有些别扭地说:“走了。”
他们吃饭的时候几乎零流,其实这几天都是如此。他真拿不准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和江宁川相处,怎么样都觉得别扭,明明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尽……不过好在他们也相处不了多久,再过几天他就要去首都,等回来已经是半年以后的事,那时候怎么可能还会和对方有集。
他想到这里,觉得心里轻松了些。
除夕夜的夜班真是相当彩,章途光是拔鱼刺就拔了七八个,还有跟喝酒干起来被打破脸来缝针的,被鞭炮震到突发耳聋的,甚至急诊里还上演一出伦理大剧,婆婆和儿媳吵架一怒之下喝了农药被送来洗胃……
好不容易下班,回到宿舍,一打开门就闻到一股甜甜的酒气。
章途有点不可置信,但眼前醉得不轻,歪歪斜斜躺在床上,脸上染了红晕。
把这几天冷战的事搁置在旁,他去戳江宁川,确认是否还清醒:“你喝酒了?不是,谁给你的酒啊?”
江宁川醉得晕晕乎乎,听到章途声音勉强支起身子:“玉姨酿的果酒,说给我们喝着玩……甜甜的,我以为不会醉的。”
他挪了挪腿,碰倒床边一个大径的塑料瓶,章途拿起来晃晃,里面的体就剩个瓶底。
他看看瓶子,又看看江宁川,不知道该不该说声佩服:“这酒我都不敢轻易喝,你倒好,全给喝了。”
果酒度数通常都不会很高,但不知道他姑姑拿什么酿的,醉酒的感觉来得慢,他一回喝只觉得甜甜的,当果汁喝,不知不觉中一杯杯下肚,反应过来时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了。
江宁川揉着太阳,撑着床借力站起,脚下一软,倒下前慌地抓住一块布片,视线里随即出现章途的脸,心脏一瞬间悸动。
他可能真的很没出息,两个关系都这样了,他看见章途的第一念居然还是——
睫毛长长的,要是能亲一下就好了。
章途毫无防备地被江宁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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