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台，谨慎，交流

身子向后靠着天台的栏杆，眼睛盯着对面通往天台的大门：“黄sir，我可是一名见不得光的卧底。我不隐藏好自己，万一哪天被发现，你来给我收尸啊？”

听着陈永仁平淡的语气，黄志诚脸上的笑意很快消失不见，整个都沉默了下来。

天台上很快安静了下来，除了天台高空上猛烈的夜风吹过二的衣服发出的“呜、呜”声。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问你的那个问题吗？”最终，黄志诚主动打破了沉默。

陈永仁点了点：“记得，你当时问我‘一列火车行使在铁轨上，前面有5个孩子在玩耍，这时火车已经来不及刹车了。刚好旁边有条铁轨可以换，可是那里却有1个工作员，火车是继续开过去还是转向另一条铁轨？’”

“呵呵，你的记忆力真好。你当时的反应和回答都出乎了我的意料，很多遇到这个问题都需要思考一段时间，包括我。只有你不一样，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毫不犹豫就做出选择的。”

看着并不接话只是盯着天台大门的陈永仁，黄志诚苦笑着摇了摇：“无规矩不成方圆，不能因为不守规矩的多就伤害那些守规矩的。否则的话，今天能因为这个原因坏了规矩，明天就会因为别的原因坏了规矩。常此以往，规矩就不存在了。最终受到伤害的，是所有被这条规矩保护的。”

“说的真好，真准确，”黄志诚看着陈永仁：“就是因为你的这个回答，我才相信你会是一名好警察。”

陈永仁却是摇了摇：“你如果这样认为的话，那就错了。我之所以会毫不犹豫做出那样的选择，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利益，因为我也是被那条规矩保护的。

可是如果我或者我在乎的在那5个小孩之中，我会毫不犹豫的破坏规矩。要不然的话，我就不会进监狱了。”

天台上，再次安静了下来。

看着陈永仁，黄志诚缓缓点了点：“你说的对，这才是你的为，你和我不一样。所以，你让你的母亲离开了港岛，去了一个所有都不知道的地方。”

陈永仁挑了挑眉，转过去，目光幽深的看了黄志诚一眼，然后转回继续看向前方大门：“她十月怀胎把我生下来，又把我养大，这些年在我身上付出了很多。于于理，我都不能让她因为我的工作面临危险。”

听了陈永仁的回答，黄志诚看向陈永仁的目光变的十分复杂：“你想多了，